一天许无忧差不多有一天没理傅斯礼了。她回到公寓开门刚要开灯结果被一股力气摁到了墙上,月光照进来她这才看清楚了那个人的脸是傅斯礼。
许无忧:“找你的米小姐去。”
傅斯礼没理会她的话,刚要亲上去被推开了。
傅斯礼:“吃醋了。”
许无忧:“没有。”
傅斯礼:“生气了。”
许无忧:“废话。”
傅斯礼:“对不起让你生气了,我给你赔罪。”
他手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小盒子里面里条条手链还挂着一把小钥匙;他把手链带到她的手上。
傅斯礼:“别生气了”
许无忧:“算了暂且原谅你。”
有个招蜂引蝶的男朋友可真麻烦。
他再次吻上了女孩,这次她没有推开他。傅斯礼的手也不安分从她腰际开始往上升。她红着脸小句的说了句:“流氓。”
他抱起女孩往卧室里走,他把她放到床上手拉起她裙子的带子往下拉,她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视线里。
傅斯礼:“92cm。”
许无忧:“什么?”
对于他突然窜出来的几个字,她不是很理解。傅斯礼也只是多加了一个字“胸。”
“还真的流氓。”她红着脸,她想揍他的心都有了,奈何她的两只手都被他抓住了。突然女孩的小腹传来轻微的痛。
许无忧:“嘶……”
傅斯礼:“怎么了?”
他好像还没来得急对她做些什么吧?
许无忧:“来例假了。”
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时候来。他黑着脸拿起被子盖住她的身体,坐到床边,片刻后又走出了房间。
傅斯礼:“把衣服穿好。”
许无忧看到他刚才的表情笑了笑,他这是憋了多久呀。她重新穿好衣服去了卫生间。
清晨,许无忧醒来洗完漱就接到了一个她怎么也没想到的电话是赵银琛。
通话中房门被打开了,傅斯礼见她在打电话没出声只是从后面把她抱从怀里。搂着她的腰,拉起她的一只手玩弄着。
通话结束之后傅斯礼问:“谁的电话?”
许无忧:“赵银琛。”
傅斯礼:“谁?”
许无忧思索的一会,这才不怀好意的回答:“我初恋,喜欢他10年了打电话找我有事。”
果不其然傅斯礼一听是“初恋”醋坛子打翻了心里。
傅斯礼:“不准去。”
许无忧:“为什么?说实话我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
她还真敢说,此刻傅斯礼心里极度不爽,他花了7年的时间这才让许无忧爱上他。可是现在她说她初恋给她打电话,还说还有点喜欢他。
傅斯礼:“你敢去,我杀了他这样你的心就只有我一个了。”
许无忧看着他那要好像真要杀人的表情,玩笑开不要大了。要是真搞出了什么事来就不好了,她还是低估了她在他心里的位置。
许无忧:“开玩笑的,他对我不好早就不喜欢他了。”
许无忧:“我只爱你,真的。”
他吻了吻怀中女孩的头发,低下头来在耳边轻声的说:“玩笑我听了还是会不开心,你喜欢谁、爱谁只能对我说。”
“好的。”这就开个玩笑都能吃醋,还真的真爱呀。她转身垫起脚来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许无忧:“你还真是个醋坛子。”
他当然不会放过许无忧,当许无忧刚要走的时候又被他拉了回。一个吻落到了许无忧的脖子侧面。
亲吻的力道加重,许无忧的眼睛泛着湿润的光,眼角略略下重,咬着嘴唇看着有点可怜。感觉有点疼了,就喊了一声“疼……”
一直到留下了痕迹,他这才放开了她。
傅斯礼:“你这样我只想,更加的占有你,在你身上留满痕迹。”
[未完待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