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你留胡子不好看,我来给你拔掉吧?”
我对着他痴痴地笑,跃身一跳,勾住了他的腰,伸起手来就要拔他的胡子。
嘿,小馒头,你反抗个什么劲啊,掰我手干嘛,很痛哎!
或许是那酒精在作怪,面前的人越是反抗,我就越是兴奋,最后像个无尾熊似的,双腿往他腰上一缠,双手向他颈上一钩,手指在他那脖子后来回画圈,一时玩心起还将脸凑到他耳边轻轻吹气,仿着那红楼里的姑娘,酥酥地叫上一声“小相公”。
面前人的身子非常明显的颤抖了一下,月光下,他的脸泛着明显的红晕。
没想到,隔了这么久不见,小馒头还是一样,害羞得很。我见他无奈被强的娇羞,一脸可爱的紧,忍不住泛了色心,对上他的嘴狠狠地来了一口。
恩~~真好吃,一股好闻的桂花糕味道。
恩——
然后呢?
这然后啊——
这,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都怪我贪杯,竟在最关键的时刻,断片了。
哎,真是千不顾该万不该,但凡我能想起一点点,就不有醒来时那么纠结了。当我被阳光刺了眼,感觉自己脸上痒痒乎乎,便伸手一抓,发现一只蛤蟆爬到我头发上时,我差点尖叫出声。
这,什么情况啊?
我披头散发,衣冠不整地躺在树丛里。
难道,我昨个被人用了强?难过的事情,不仅如此,我还遇上个不走寻常之路的变态采花大盗?
呀呀呀呀呀,一世英名啊,悔到肠清啊!
我努力用手拍打着脑袋,除了宿醉头痛之外,更是想就这么一巴掌扇死自己。
我好歹也是九重天现帝君和青丘曾女君之女,这么一搞,要是被哪个好事之人给说了出去,那我真真是将她们的老脸都给丢尽了!
要么把昨晚的事情想起来,要么一拳捶死自己。
谁能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连断片之前的事情也记不得了?为什么我的嘴里有股非常清新的桂花味?我记得明明没偷吃啊。
我带着一脸郁闷,上了天,想要偷偷换身干净的衣裳。真不巧,刚进屋,就碰见了我那好大哥。
“嘿,我这妹子怎么了?是同那林子里的野猫缠斗了番吗?怎得如此狼狈?”
“借你吉言。”要是真和猫咪打滚也就算了,哎——讨厌,也不知道是哪只野猫!
“哥,你穿这么正式干什么,要去相亲啊?”
“诶~打住!我们俩兄妹还是相亲相爱的好,莫要互揭伤疤了。今日,闭关修炼了好几千年的墨渊上神要出关了,父君让我带些礼物去拜会,顺便要将你拜师的事情提上日程。”
“不能不拜师嘛。我听说墨渊上神这个人性格孤僻又执拗,古板又严肃,把我送过去真的好吗?就不怕堂堂墨渊上神会被我气死,或者把他那昆仑虚搅得不得安生?”
“阿凉,你又不是小孩子了,别这么任性,小心没人要。”
我会没人要?我可还有小馒头呢!对,我的小馒头……想到这里,我又黯然神伤起来。而我哥却误将我的反应解读成了尴尬,自以为是他将话说重了。
“你虽说已安然无恙地飞升上仙,但也应该清楚这其中的运气成分。神仙历劫,万分凶险。你这修为虽深,却不得其法,也不怪得阿爹阿娘要担心你。”
“对了,这次这么重要的事情,阿爹怎么放心交给你去办?”
“我的好阿妹,你一直在阴间受罚当然不晓得。阿娘,前两日被诊出怀了身孕。我们的好阿爹,今个一早听说阿娘有些恶心不舒服,连早朝都借口没有去。阿爹可是出了名的爱妻如命,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