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盆中干净的水洗了洗双手,就听门外有人大声喊道:
妇人恩公!你家相公来了!
相公?!
我抬头,入眼的是白起那个长身玉立的身影,只见他因为妇人喊得那一句“相公”红了脸,却没有出声反驳。
妇人恩公,你相公模样可真好看,你们看起来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那妇人大概是因为我救治了她丈夫,夸奖的话语就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倒。
我既然您丈夫没事了,那我们也告辞了。
打断了妇人还要喋喋不休的话语,我向她点了点头,就要走。
那妇人急忙要送我,我走在前面,她便拉着白起走在我身后,不停的说着我的好话。
辞别了妇人,我和白起走在回去的路上,这时已经是夜晚,月光照在乡间的泥土路上,偶尔会有几声犬吠声打破应有的寂静。
我你怎么不说话?
我问白起,从那人家出来,他便没有过言语,似乎是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白起你救了他家丈夫,一个男人?
我听到他在我身边半步的位置闷声说。
我嗯。
我回答,白起听到我的回答后似乎心情更糟了,于是我问他:
我你不希望我救他?
白起不是……
他回答,接着又小声的说:
白起我只是不希望你……那样……救他……
我被他不清不楚的话弄的莫名其妙。
我哪样?
白起……
白起没有回答,片刻后,他突然拉过我的手,接着柔软的唇瓣覆了上了我的,先是怒意满满,接着温柔缱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我的唇,可却仍然不舍得离开,唇瓣相偎相依,轻声的话语被温柔的夜风送入了我的耳中。
白起……我不希望你这样救他。
我愣了半晌,突然笑弯了腰:
我我只是帮他接了骨,可没这样救他。
似乎是此时才知道自己闹了个大乌龙,白起尴尬的摸了摸脖颈,不停的咳嗽。
等我笑的够了,我们又继续往回去的路上走。
一只大手穿过我宽大的衣袖,握住我的手。
我侧过头看他,借着月光,我看到他微红的耳尖
然后我回握住他,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