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用啊!这么一点儿小伤就弄成这样?”说这话的人口气里充满了幸灾乐祸和挑衅。
“你说什么呢?”伽罗气冲冲的冲上去。
般若就站在人群中,安静的看着这场闹剧。
“我说什么?我说他们是废物啊!技不如人自己摔下来怪谁啊?”王公子鄙视的看着坐在地上的两人。
“你!”
伽罗还没说出口,曼陀便冲了出去,“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呢?我五弟是怎么得罪你了,让你下此毒手。”
“我下毒手了吗?你们大家看见我推他了吗?明明就是他自己不小心摔下来的。”
伽罗气急了,伸手指着王公子,“你胡说,我明明看到就是你把他推下去的。”
王公子听完是笑开来,“仗势欺人是不是?”
“你别有本事做却不敢承认。”
“你们独孤家就这样待客的吗?”
“今天是我们独孤家做东,宴请皇上和皇后的日子,你这么做分明是不给我们面子。我告诉你,我们独孤家不是好欺负的。”
听着伽罗和曼陀的话,般若无奈的摇摇头,看来这两个妹妹还有的调教啊!
“你们不要血口喷人了,这畜生不听话能怪谁啊!赛马不小心撞上太正常不过了,明明就是他技不如人才摔下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伽罗和曼陀两人都气哼哼的,却没有一个人能拦住已经骑上马的王公子,般若看的直皱眉。
“等等。”般若从人群里穿过来,看着骑在马上的人,不高兴的眯眼,她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郡主,除了皇帝何曾有人如此让自己仰视过,“我觉得王公子刚才有句话是对的,畜生不听话能怪谁呢!要怪就得怪这匹马还有我那技不如人的弟弟。”
“对啊!”王公子点点头,“正是如此。”
般若笑着掏出匕首,走过去,“嗯,那就好办多了,既然畜牲不听话,那自然……”挥动匕首,一针见血,刺进了马儿的大动脉,在鲜血喷出来的霎那般若退开两步。
“啊!”王公子被马儿压在身下,疼得撕心裂肺,看着般若的眼神也带上了惊惧。
“啧啧,没好好管教的畜牲不如杀了,省的连累整个猎场还祸及旁人。王公子,我说的对么?”般若半蹲在地上,似笑非笑的看着脸色煞白的王公子,若无其事的把匕首上的血在王公子的衣服上蹭了蹭,微微用力把匕首插进了地面儿,冷声开口,“王公子,我独孤家的面子你可以不给,但是在我独孤家无理取闹,算计伤害我的家人,我独孤般若定要百倍奉还,今天你哪只手推的我五弟,自行切断一指,这件事情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倘若王公子舍不得,那么说不得你王家很快就会在上京除名了。”
王公子惊恐的瞪大眼睛,“我……我……我王家……”
“不过一个小小的王家,我独孤家还不放在眼里。”在这战乱的年代,一个夫人,一个公子,一个宴会上处处诋毁,一个跑马场上肆无忌惮的下黑手。真以为她独孤般若吃斋念佛了不成。
般若起身甩甩衣袖,“春诗,你留在这里照顾王公子,如果王公子自己舍不得,你不妨就代劳一下,别太久了。”在场的人都被独孤般若这种狠辣吓得吸了口冷气。
“诺。”春诗这丫头倒是调教的非常不错。
般若循着一道炙热的视线看过去,原来是他,唇角微勾,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一眼看过便不再关注。
般若拿着春诗递过来的帕子仔仔细细的擦着手,“那把刀就当给他王家留个纪念吧。”她看着都恶心,“顺便给王家家主传句话,没好好管教的人最好拴紧了,否则闯了祸说不得连累了整个家族,让他愧对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