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颜余光看到墨渊盯着小五看，出声提醒司音不要傻愣着了，赶紧去拜师呀。
“司音，还不见过墨渊上神？”
“哦。”
司音看到白沐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吐槽她不当狐狸，慢吞吞地往墨渊上神的方向挪动。
“上神，十里桃林司音因仰慕上神威名，特意前来拜师，望上神收我为徒。”
墨渊看穿了司音身上的障眼法，认出了他是个女娇娥，还是个青丘白家才有的九尾白狐。
必定是狐帝之女，又是上仙修为，想来是青丘白浅。
若按惯例，他昆仑墟是不收女弟子的，但是玉清昆仑扇这等法器，决不能落入外人手里。
这个司音，他是不收也得收了。
司音察觉到墨渊一直盯着他看，赶忙将玉清昆仑扇物归原主。
墨渊接过扇子，和折颜对视一眼，一齐入了正殿。
白沐自然是紧跟折颜的步伐，扯扯他的袖袍，“折颜，这扇子看起来挺厉害的，回头我炼个更厉害的送你！”
“就炼一把剑如何，我用刀，咱们师…咳，咱们刀剑合并，打遍四海八荒无敌手！”
“也不对，我那刀身长两米，你的剑顶多一米，一点儿也不搭，还是我单打独斗吧。”
“你有这空，还不如祈祷一下排行。”
折颜说完，快走半步，不跟自己这个徒弟一起，免得耳朵又起茧子。
“老凤凰，你等等我。”白沐追了过去，就在折颜旁边坐下，任凭他推搡也不挪动屁股。
暗自用传音术跟折颜对话。
“折颜~好师父，咱们打个商量，我不想叫司南，日后出门，旁人都来一句“见过司南上神”，我听着怪怪的。”
“长者赐，不可辞，司南，你看来是经书抄的不够多。”
“师父~我还是你乖巧贴心，每日给您端茶倒水的好徒儿吗？”
“那还真不巧了，我没收过如此贴心的徒弟，我那徒弟是个惯会卖师父的。”
白沐无话可说，这是她理亏，为了密报的销量，把折颜拖下了水。
墨渊：“我已有十五个弟子，你们今日一同拜师，倒是不知谁大谁小了。”
“那我要当十六弟子。”司音率先出声，他若是十六，那就有两个师弟了！
“我先来的，先来后到的道理总该晓得吧？”
子阑也不想当最小的，没看那些话本上使唤的都是小徒弟。
“可我只能有一个十六弟子。”墨渊上神见两人斗嘴，出声说道。
白沐赶紧起身，对着墨渊上神行礼，“小子十里桃林司南，仰慕上神器道造诣，特来拜师学艺，还望上神收小子为徒。”
墨渊这回倒是惊讶了，眼前的人已经是上神了，看起来还跟折颜关系匪浅，竟也要来拜师？
墨渊：“折颜？”
被点到名的折颜，轻咳两声，揉了揉鼻子，组织了一下语言。
“咳咳，小徒顽劣，弟弟管教不过来，想着兄长的昆仑墟戒律森严，故送来做个添头，跟司音一起学艺。”
白沐回头朝折颜瞪眼，二人传音。
“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枉费我这么听话，说了“司南”的名！”
“跟你比起来，那都是小巫见大巫，我可没保证不变卦。”
白沐也算是彻底见识到了折颜的小心眼儿了。
凤凰的气性果真如书上所言，傲的不行！
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
关键是记仇呀……
好吧，是个人都得记仇。
不然，不就成白面团子了，谁都能捏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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