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搬了回去,和他一起去家具城购置,我还买了很多花,在屋里各处放着。
我成了他的尾巴,时时刻刻都要和他在一起,我在浴室里洗澡,我就坐在门口,隔着玻璃门,盯着上面氤氲的水汽,有点变态,他常常会被我吓一跳,然后把我捞起来,让我不要坐在地上。
我们像是回到了事故之前,他给我做早餐,我尝了一口他煮的面,笑他怎么手艺变差了那么多?他挠了挠头发,朝我尴尬的笑了笑,他说:
边伯贤“手生了。”
入夜后,他偶尔会小心翼翼地吻我,温柔的缱绻的吻,我抱着他,他咬着我的下唇,在我颈侧落下好几个吻。
我的身体在他身下,他抱着我,掌心滚烫,我打了个哆嗦,他的呼吸逐渐变沉,我听到他的声音,
边伯贤“余温,我爱你。”
我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我躺在他怀里,身体颤栗,脊椎发麻。
我伸手去拉他的手臂,让他搂紧我。灯光昏暗,我盯着他的脸,他闭着眼,整个人都松弛下来,轻蹙着眉。
我低下头,声音含含糊糊地响起,他愣了愣,侧头看我问,
边伯贤“你在说什么?”
我把自己蜷起来,拉了一下被子,我摇头,
余温“没什么。”
他就朝我笑,与往日不同,有些可爱。
我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而后把头埋在被子里,后背弓起。
我们以前看过一部电影,讲的是密码战争,看完之后边伯贤对我说,他也要和我弄一个暗语,怕我以后出事了,不方便时我就说这个词语。
后来,这就成了我和他之间共同的秘密,克林贡语的我爱你,“qamuSHa'”,他再也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