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爸妈那里出来,我妈在我车的后备箱里放了一堆年货,有她做的小菜还有腌肉。我觉得那些够我吃大半年了,要走的时候,我爸抱住了我,他让我多回家住,我说有空就回来。
回去后我重新进行心理咨询,不过因为工作的关系,周五改成了周三。
我是临时调动的时间,到了之后,前台和我说里面还有人在。我就坐在外面沙发等,翻了几页心理杂志,那扇门开了,我看过去,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是边伯贤。
我们互相打了个照面,我没出声,他从我面前走了出去。
之后我都是心不在焉的,轮到我进去,医生看出我的心事,她问我怎么了?我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忍不住问她关于边伯贤的事情。
她有些讶异,
...“你们认识?”
我顿了顿,
余温“我和他……是朋友。”
她便笑了笑,
...“抱歉啊余小姐,这是病人的隐私,我不能和你说。”
我摆着手,
余温“是我该说抱歉。”
我从她那里出来,去车库取车。
地下车库内光线不明朗,我走近时才看到站在我车旁的人影,边伯贤从阴影里走出来。
我觉得他有些不太对劲,我皱起眉,
余温“你怎么在这里?”
边伯贤像是突然醒了过来,他一愣,散开的目光汇聚到我的脸上,他侧头看着四周,而后皱眉,他低声道:
边伯贤“没什么。”
随即,从我身边擦肩而过,他看着像是在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