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缓缓的撒了下来,寂静了一晚上的村子复苏起来。虽然已经是深秋,村中仍是一片农忙景象。有牛的放牛,有羊的放羊,有地的种地。
汪大牛住在封旻家隔壁,今天汪大牛起了一个大早,田里就剩下了收尾工作,今天加把劲直接把活干完,简单的吃了几口饭,对家婆娘交代几句,拿着镰刀出门,向农田走去。
走到老封家门口时,只听“嘭”的一声汪大牛迟疑了有十几秒后才冲了过去。
进入堂屋,只见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丫头坐在地上眼睛满是泪水,封家的小子躺在她的腿上不醒人事。
昏迷中我做了一个梦
“古有灵师,通天理,晓阴阳……”
“如果你是为了说这些才来的话,那多余了。
“封旻,你对灵师有何看法。”
“灵者,天地之本源。 有灵万物则运转,无灵万物休矣。人中有善悟者,悟灵……”
“古藉上的东西,就不必说了,说你自己的理解”
“不知道。”
“嗨,白来一趟,”爷和现实中一样喜爱在严肃的时候开玩笑。
“不要回来是什么意思。”
“有一些事你还不知道,总之你别在村中待着就对了。”
“跟灵师有关系吗?”
“冷讽回来了吧。”
“你怎么知道的。”
“多跟她接触接触会知道许多事。”
“喂!说请楚点!”
我被一阵吵闹声惊醒,睁开眼睛看见的是天花板,而不是冷飒那琥珀色的眼睛。我艰难的坐起来,发觉自己现在正坐在医院病房的病床上。“哎,我怎么来了?”我冷飒!我猛然想起。
“冷……”
“这年头医院都是抢钱的吗,挂个号都那么贵。”汪大牛骂骂咧咧的从外面走进来。“哟,小封你醒了。”
“汪叔,冷飒呢?”
“冷啥?哦,你是说跟你一起的那个小姑娘吧,她走了。”
“走了?”
“对啊!哦,还你留了张字条你看看吧。”
说罢汪大牛从手兜掏出一个叠着的纸。我不顾地从病床上挣扎下来,汪大牛来跑过来扶住我道:小子你不要命了,来来我给你好好躺的着。”汪大牛把我扶到床上,将字条塞到我手中,道:“小封我有事先走了。”
“哎,汪叔再见。”
深夜的医院静的吓人。空荡的走廊没有一丝光,屋顶上的感应灯闪了一下可是根本没人经过。
我百聊无赖的躺在床上,左手拿着冷飒留给我的字条。“丝,什么意思啊。”我烦躁的挠了挠头,再次将那张纸读了一遍。
球球,你还记得我吗,恐怕已经忘了吧。
当年我消失的事这里并不讲,我这次来其实是 受你爷爷的委托,至于你爷爷为什么认识我这里也不讲。
你爷爷委托我来是要我告诉你一些东西。
灵师。
回家去找到那本书然后离开村子永远别回去。
这踏马说的都是啥!书?哪本书啊!把话说的清楚点啊!最近怎么谁跟我说话都云里雾里!
心里一阵邪火上来,抓起枕头朝门口扔去。就在枕头砸上们的那一瞬间,门外的感应灯亮了起来。
我重新拿起纸来又读了几遍,仍然是一脑袋浆糊。
我的眼睛再一次望向门口,丝——外面的灯怎么还亮着,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