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叶零笑了，多少带着些强颜欢笑的样子，“哥哥是怎么看到的？”
叶空看着他的眼睛，他笑的越开心，叶空就越难受。
叶零并没有期待叶空的回话，转过身看了看四周，脸上的笑在那一刻消失殆尽，很快就发现了蓝色水晶。
“这块水晶……”叶零将水晶拾起来，随意地摆弄一分钟后，叶零的目光重新回到哥哥身上，还是那么灿烂又治愈的笑，“这块水晶，有点不听话啊，这么随便就透露别人的秘密呢，你说对吧，哥哥？”
叶零的笑容突然有了一丝寒意，上一秒如春风般的笑容在这一秒变的冰冷无温。
叶空有点意外地看着叶零的变化，他从没有想过叶零的情绪和表情能转变的那么快。
就好像有双重人格般。
叶零手一合，将水晶捏个粉碎，手指摩挲着，水晶碎的像星辰般落入土里。
“存在八年了，这么软，一捏就碎了。”叶零随后评价一句，看到叶空正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目光炽热，他疑惑地喊了声：“哥？”
叶空沉声问：“如果不是这块水晶放出以前的影像，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空气冷了下来，叶零叹了口气，走到叶空面前嘟囔：“我说哥哥，你怎么那么能毁气氛……”
他微微倾身，慢慢靠近叶空。
他闻到了叶空与平常不一样的气息，冰冷，但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温暖。
叶零轻轻皱了下眉，感觉今天叶空的力量波动比平时要大的多。
近距离看，不戴帽子的叶空和自己真的很像。
叶零凑近他的耳朵，轻声回答：“当然是能瞒多久就瞒多久了。”
“我的英雄事迹就这么被爆出来了，乐趣少了一大半呢。”叶零又叹了口气。
叶空有种冲动在心头，叶零好像永远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但他不是在开玩笑。
“你能不能别这样，能不能好好回答一次我的问题……”叶空的声音少许颤抖，如果这件事就这么潦草结束，他真的不知道以后怎么面对叶零，叶零为他付出的是生命，越无所谓就会越会多想，越多想就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罪……
“因为我不想让你觉得自己是个罪人。”叶零垂眸。
叶空颤了一下，沉默地低下了头。
“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好吗？没有意义了。比起过去，我更期待未来，因为未来有哥哥。”叶零将叶空的帽子拾起，拍了拍土灰，帽子被雨浸湿，叶零轻轻皱眉。
叶空有些出神，用手指将叶零皱起的眉抚开，叶零也愣了一下，正准备给哥哥戴帽子的手停在了半空。
叶空的手抖了一下，重新垂在两侧，轻轻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不用道歉，你不欠我什么的，都是龙族的错。”叶零看着叶空，将帽子轻轻为叶空戴上，“哥哥，未来都有我。”
他的声音忽的很柔，像雨中拂面而过的一缕风，吹散了叶空心底的焦虑与烦躁。
同时，叶空的荧光点点消失。
叶零明显注意到了。
这顶帽子……
“哥，这顶帽子……”叶零问。
“帽子？说起来，我今天还是第一次把它摘下来了，怎么了？”
“没什么，帽子很酷，我也想要。”
叶空笑了，叶零看着他，也笑了起来。
“不过，这么看来，我好像确实有点亏，”叶零舔舔唇，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这样吧哥哥，答应我件事。”
“什么？”
叶零想了一会，想了：“没想好，先欠着吧。”
叶空叶零之前都没有注意，雨已经停了有一会，天上的乌云悄悄隐去，月亮若隐若现，月光却照在两个少年身上，他们都在对方身上看到了希望，虽渺小，但也透着光。
——
作者能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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