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不周向西去,神仙自东来
假,假借假,君子也不傻;假做真时真亦假,问天下大侠,亟亟然,信步如回家。
(真是《三世为人》呐,原来写《三世为人》的时候,没有想到自己真会变现,出来就是三个钉子,碰那个呢。还是听周领导的:鸡头凤尾吧。)
(3)张家独爱
他决定自己的就叫张瓢了,把他自己融到故事里面,这样大家好理解!
“好,都背会了,不错,连狗蛋毛都会了,接着来:星辰不息,神力日衰,万物生变,天意固然,譬如大业,开河平浑,极于此也。然降天石,水患天下,七年不息,出兵冰封,三讨不回,炀帝黩武,天下归唐,千户之国,百万不足,何其痛也。鬼国乱祟,浮兴冰洲,寒侵天下,北靼易惑,逆天嘾人,魅兴天害,现扰京师,神力不足,三日可灭,随取缘份,三魂三学,天化为年,技胜文武,灭满训夷,固兴大明。”
“意思是,天地变化不息,上神管的地方也越来越多,许多事情就管不过来了。最近不小心让一块天石掉在了北洲,引起了天象异变,本来在大业五年,在隋炀帝杨广平定吐谷浑后,开通了南北运河,丰功伟绩,达至极盛,史言‘隋氏之盛,极于此也 ’;不想大业八年,大旱,大业十三年大水,死者将半,年年都是灾年,赤地千里。三征高丽的大军,六军冻馁,死者十有八九,大兴五年,全国有户数907万户,到唐时才200来万户。
隋亡天下苦,唐兴天下苦,上神感觉很不好。现在有个上神来帮助我们,不想现在地下的鬼国,在这极寒之地冻出个冰洲,天下现成七大洲,四大洋。这鬼国属于魅类,他专门找意志不坚定的人,促生贪念,现在北部的靼人已经受到的蛊惑,他们杀人无算,吃人寝皮。
现在神人正在和鬼怪打斗,肯定会影响到天下的天象气候,但这可能需要三十年才能制伏这批鬼怪,天下人的事,只能由人去解决了,所以随便取了一个人,算是有缘人吧,将其,太清阳和之气的胎光,学习技艺,将人间未来千年之技都传给他了;取阴气之变浑圆之气的爽灵,学习武学,排兵布阵;升阴气之杂秩序之气的幽精,学习汉学;三魂魄各学了十二天,化天为年,纷纷扰扰,由于上神还在与鬼怪相斗,还在教,很匆忙,虽然看了听了三个十二年,但也不知道够用。但时间有限,唤回时却是醒不了,这才发现,七魄不足,(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 凝收未散之魄而复其身。
让他来做什么呢,就是一定要帮助上神从根上消灭跟着破坏天道的靺鞨女真人,同时要让海外原来北山经区域的夷人,也就是欧罗巴洲的白人,学习我们的文明,向我大明称臣。”
这个时代不是还可以造神吗,先造我这个神吧,不过叫张瓢神可不怎么样。
四个孩子越背越觉得这个小哥哥了不起的不行、不行的了,一定是受神仙点化,否则会知道这么多,会讲这么清楚。
虽然文章有点长,张瓢直接将文章分为三个部分,三人小道每人一个部分,这样,每人先背会一部分,再相互学着背,有科学的方法面前,连折带拼,连讲带背,还是一个晚上能解决的。
辰时刚过,也就是说,院门刚开,便是曹家大喊:“共少爷,快快上马回家,你的小金马给牵来了。”何大胆现在可曹猛心腹家将,咋咋呼呼放雷一样地就进来了。
民指头身穿管家衣衣衫,头戴四方巾,身后跟着二个气势汹汹的帮手,一副飞扬跋扈的样子,一下子冲到了何大胆的前……
只见民指头两手挽着袖子,大声叫道:“你这个小厮,还不给老子滚下床来,还让爷爷动手不成。”
张瓢一看就明白了,这是炸(比蒙还高级的手段)事的,于是淡淡的说:“爷爷几岁。”
“爷爷八岁,呸,呸,呸!”超前混搭装的民指头反应过来了,羞恼骂道:“以前打的轻了,几天不见,敢跟爷爷叫板,娘的给老子打!”
后面的二个人直接往上闯,真奔罗汉床而来,
三个小道士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顿时傻磕磕发楞,还说话都不会,到是狗蛋毛大叫一声,想干什么,一下子跳了过来。
张瓢也紧张起来,这种硬来的手法,自己在搞业务的时候也用过,还是有很高的成功性,没有想到,这个时代还有这样的高手,这招确实很是凶险,于是大喝道:“五十二两银子拿来,王法何在,文书何在,衣服何在!”
冲了一半的两个随丁迟疑了,其实王法什么的,他们不在乎,一个乞儿有什么可怕的。可五十二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心想先出五十二两,这小子,怎么样也不可能会值五两银子,先出五十二两银子,这是不是不太对呀!
其实这三人要一直冲上去,其成功会提高很多,而从二个随丁开始迟疑到停顿,已经给所有人以信心。
“你们什么人?”终于另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开口了
“没有看到,只有二家的衣服吗!”刘先生也出言帮腔。
“十方信众。”周本高终于缓过来,指了指前面的桌子说,“只有三家送来衣服,而且居士也确实出……”
“老子说是就是。”民指头刚才只是迟疑了下,但马上又冲了上来。
正当所有人不所措的时候。
“滚!”一声断喝,震得耳朵都翁翁做响,何大胆这会明白过来的,一脚将那混搭瘦瘦的民指头,给踢倒在地,民指头“嗯”的一声,就地一滚,何大胆一看,“吆喝”刚想爬起来,这京师也有这号山贼一样的的把式,便毫不客气直接一大脚踩着民指头就到了那三张小桌前。
何大胆能直接踩过去,一般人可不敢,所以民指头还是爬了起来,刚想骂人,看到何大胆,恶狠狠的目光,便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连叫着:“娘的,等着,等着,哎呀喂,痛死老子了,不报此仇,就不为人!老子……”
何大胆,更是跳腿大骂,本就是掀房顶的主,这个时候,屋时自然是一片安静,还有捂耳朵的,好在没有骂上几句,便转身叫道:“共少爷,还是你有大将之风,俺差点着了这鬼儿子的道!奶奶个熊。”
送走民指头的是一片的哄笑。
张瓢已经起身穿着最破的的那套衣服,冲着何大胆深深一躬,笑着说:“感谢,曹家厚爱,我已经完全想明白了,我是山都人,张家之后,多次烦扰贵人来此,无以为谢,在此一礼!”
“什么,你不是……共少爷,咋会呢,俺都……”
认亲之事,还真是要一波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