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蝉鸣聒噪,将少年人的悸动噪愈加热烈。
徐未然从同学口中知道到了那男孩的名字——闻犹虞。
“养心虽若冰将释,忧国犹虞火未然。名字真好听。”
徐未然将这句试写在了日记本上,望着它笑了好久。
阳光跌进窗户,在他的身上勾出温柔的金边轮廓,发亮的眼睛里尽是少年的欢喜。
或许这是他和闻犹虞唯一的联系了吧,尽管仅是一句诗,他都能开心好久。
他看过闻犹虞打球,很耀眼,像一束光,照耀他好久。一个完美的弧线划过,球进了框。欢呼声响起,徐未然的心也猛跳了一下。
闻犹虞跟旁边的朋友击了一个掌,就连眼变都洋溢着青春的热烈喜悦,扬起的嘴角让他记了好久,好久。
三厘米这是他们最近的距离。
徐未然与朋友背靠着走廊的栏杆上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闻犹虞和朋友站在了徐未然的正对面。
徐未然跟朋友聊到了好笑的事情,他笑着笑着抬起了头,不知为何,对上了闻犹虞的目光。
徐未然的心落了一拍,这一瞬间,这个光年只有他们俩个人。
这是他们第二次对视。
过了三秒,徐未然反过神来,扭过了头,偏开了闻犹虞的视线。
闻犹虞可能是觉得站着有些累,他走到了徐未然的身边,靠在了栏杆上,继续和朋友聊着天。
徐未然的心有落了一拍,仿佛有东西扎了一下。
不疼,是惊喜,是激动。
秋季,微风不燥,却吹动着少年的心弦。
在餐厅吃饭的时候,闻犹虞和他的朋友做在徐未然的后桌。
他们说话的声音有点大,徐未然听得一清二楚,毕竟是竖着耳朵听的。
“虞哥,你可真宠你女朋友啊,我都羡慕了。”
“对啊,对啊,老恩爱了。”
“别闹。”
“上次和嫂子去鬼屋了吧,怎么样?”
“嫂子有没有扑你身上啊?”
“吃你的饭去。”
他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无形之中有个东西扎了徐未然的心。
不是激动,不是惊喜,是疼的,能疼上好久,好久。
盛夏携带走了聒噪的蝉鸣和烈日,也带走了少年的悸动。
秋风微凉,我们拥抱着同一片秋风,是不是等于我们拥抱着对方,可能我好像和你隔了一个纬度。
永远不可能触碰。
我喜欢你,从夏天到秋天,从热烈到黯淡,我无法触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