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理心态,抹了把脸,我端出一副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样子,向羽长安落脚的地方去,打听个人的住处并不难,而且羽长安并没有像我那样隐藏自己的行踪,不过一会儿我就看到了,她在旅店门口等我。他手里拿着一封信件,看到我来了,就笑着把那个信件给了我,之后就走了,可是那个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
等我回到暂居的旅店打开了那一副信件。在打开的一瞬间,我的心跳漏了一下,里面不是别的,只是一张纸,上面写着几句话,却让我背后一片发凉。
上面写着的是一句类似歌词的话,曾经颠沛少年郎,骤死长生都不让。我信的神有最熟悉脸庞,过命之交模样。迢迢天意负纯良,茫茫因果赛荒唐。而背面写的是他在看着你
他在看着我,我也许在十年之后,真的可以再次见到他。我的脑子里一直循环这句话仿佛中了梦魇一般,而事实上也是真的被魇住了,一种特别的机关,将药粉抹在一个东西上,会随着打开,而产生梦魇。不过这一个小小的梦魇对我来说,真的是一个美梦啊。至少我看见他了,不是吗?我信的沈有最熟悉脸庞,过命之交模样……
躺在床上,我慢慢的想自己,这次香港之行,该说一句庆幸吗?小黑蛇被我安排到了客房的房间,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哥的习惯,竟然也到了我身上。现在啊,只要我的房间里面有人,我就肯定睡不着,或许该说一句黑瞎子教导有方。呵~(这里只是轻笑了一声,没有任何嘲讽的意思)
怎么说呢?我是一个总是会沉思自己的人,尤其是在睡觉的时候,我常常想,未来会怎么样呢?在沉思中,我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这次不知道为什么睡得格外的沉在梦里面,有那位护了我无数次的爱………不对,应该是朋友那位戏了,我无数次的朋友,可是我却对他抱有那样的心思。呵~也不知道,他知道以后会怎么对我,毕竟人家可是“雪山神女”呢~
现在这样就好了,跟那个人,与同伴之间的关系,朋友之间的关系,就好了,奢求太多的话,就容易得不偿失了。所以说“窗户外面的那位,为何不进屋一叙。”
窗边的那个黑影一闪而过,灯灭了一瞬,然后亮了起来,“你是怎么察觉出我来的?”“乖儿砸,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爹我永远都是你爹,懂?”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小黑蛇,也是——黎簇!
“不错嘛,你爸姓张,你妈姓吴?好歹我应该才是爸吧。身高论上下懂不懂?”“妈,你可小心些身子,这万一一个不好,伤着我弟弟怎么办?”如果那死胖子在的话,可能还会吐槽一句天真,你响应国家号召生二胎了?我如是想着。“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说吧,怎么回事?”“这难道不应该问你吗?我血液中的东西,难道不是你的吗?玉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