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以前的我的确是想的有些天真了,绑不只有这一个绑法呀,我看向自己险些被盘成中国结的身体,心里默默骂人。
但凡那时候再努力一点,打得过的话也不至于被盘了。
伤提到过我去过一次秦岭,所以这一次我很快就找到了青铜树所在,而这次的青铜树与以前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差别,我隐约看见青铜树,中间好像有一个光点,我跟随着光点来到了青铜树底下中心的位置,那里的纹路与青铜树本身的纹路有些不一样,如果说别的纹路是榴莲的话,那么,这个纹路就是菠萝蜜,相像但不一样。也不知我是手欠还是脑子抽了,竟然从中心的位置撬下来一块青铜树枝并且拓印下了那个纹路。
然后我就独自一人走出了秦岭。回到杭州,我仔细的研究了一下那个纹路,就发现这个纹路竟然与我在格尔木疗养院中看到的墙上的纹路近乎一样,要知道我在墙上面看到的纹路是龙脉走向,而这个纹路又跟我在格尔木疗养院墙上那个纹路近乎一样,又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在偏上和偏下两个地方,各有一个小点,和那个小点旁边似乎也演变出了一些小道,我仔细将他与秦岭的地形图交叠就发现两张图并不一样,然后我又将一张老旧的中国地图交叠就发现,图中的每一个纹路与地图都完美融合,这张地图是我在三叔的一间老旧仓库中找到的,而那些纹路图中有一条,我仔细让他对比过,发现她的坐标竟然就在吴山居的下面。这是个什么样的概念?
之后我翻阅了爷爷的笔记,其中在一页上发现了漏洞,内页旁边一页的相交处寂然,有被撕下来的痕迹,不是以前撕的很新很新,像是最近被人撕下来了一样。我脑中突然联想到一句话,三叔其实也在和他一样,寻找着一个答案,所以那个答案究竟是什么?它是什么?
现在我好像明白了一点,他不是人,不是组织,不是势力,而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与终极一样,虚无缥缈,但需要有人去守护,而虚无缥缈的东西是什么?是那些早已不存在于世上的东西。
看了这些东西,我心里惊起惊涛骇浪,一整页我都在仔细翻阅笔记,以及有关于秦岭的一些传说之类的东西,直到后半夜的时候,我的窗子好像被人打开了,我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手放在暗处握着一把小刀,继续在书房翻阅一些资料,大约两分钟之后,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他走了。听到这次的声音,我即刻起身,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吴山居,发现在我的床边,有一个木制的小匣子,大概有一个一个茶杯那样大,里面是一张纸,正巧是爷爷笔记上被撕下来的那一章,上面被那个人写了一句话。
“虚无缥缈又怎么可能存在于这世上?”
是啊,虚无缥缈又怎么可能存在于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