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漼寿进来禀告。
漼寿“三娘子,宫中来了位内侍大人,说要接公主和姑娘入宫,贺皇子出生。”
漼文君“公主入宫,在情在理。”
漼文君“为何要让时依一起去。”
漼寿“那个内侍说,广凌王自幼于宫中长大,和陛下太后,感情极深,太后也一直当广凌王,如亲生子一般。”
漼寿“皇子出生这等喜事,自然要让日后的广凌王妃,一同入同庆贺。”
漼时依“请母亲替时依备份原礼,入告贺喜,这是太后传诏,无人能抗旨。”
漼时依“母亲放心,时依会见机行事的。”
说着,把手里的东西给了她。
幸华“妹妹,不如和我一起?”
漼时依“好。”
幸华邀请漼时依一起坐同一辆马车。
漼时依看着热闹的街还有百姓,心里实在是担心。
幸华“百姓都在庆贺,新皇子降生,却忘了子行哥哥,才是太子。”
漼时依“人生际遇最是难测。”
幸华握住了漼时依的手,说:
幸华“时依,他在宫中吃尽苦头,为得皇位,也为娶你。”
幸华“对他好一点,只要你对他好,我拼尽全力,为你们争。”
漼时依听了之后,反而握住了她的手。
漼时依“这些话,我当没听过。”
漼时依“你日后不许再说了,就算你是公主,这些话也不能说。”
宫门口,刘子行前来接漼时依。
刘子行“时依,我接你入宫。”
漼时依见着,赶紧行礼。
刘子行“太后设宴宫中后妃作陪,本王不便入宴,送你进去便要走。”
漼时依“谢殿下。”
幸华看见刘子行十分开心。一直看着他,但是他却好像没有注意自己,有些难过,有些生气,直接行礼走了。刘子行一眼都没有看过她。他满眼都是面前的漼时依。
漼时依“殿下可曾见过小皇子?”
刘子行“皇长子降生,太后抱到寝殿,亲自抚养,连皇子生母,都不曾见过,更不要说旁人。”
漼时依点点头。刘子行把手里的红色斗篷披在了漼时依身上。
刘子行“这里每个宫殿都死过人,阴气难散。”
刘子行“比宫外要冷的多。”
他想上前扶过漼时依,漼时依却对刘子行几分避让,刘子行脸色一沉,也颇有几分生气。
刘子行“漼氏注重礼法,只是这礼法,单为本王而设,还是对所有人都是如此。”
漼时依没有说什么。刘子行生气的转身就走。
刘子行“走吧,莫要让太后久等。”
二人来到太后寝宫,太后设宴歌舞升平,漼时依在宴会上也见到了金嫔,她只觉得宫中处处透着古怪,皇上与新皇子、姜嫔一直不见身影。
直到半夜,太后这才召集众人公布了刘徽归天一事,让众人削了头发暂居宫中,为刘徽超度。
金嫔不愿意削发,也知太后将金嫔名正言顺困在宫中是为了威胁自己父亲,太后强行命人将她和一众后妃送至庵堂,留下了漼时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