漼时依为自己母亲解释,说:
漼时依“王府不必行大礼。”
漼文熙“殿下不责怪?”
漼时依“我一拘礼,师父反而要教训一番,他不喜欢这些。”
漼文熙听了有些惊,但也是笑了笑,说:
漼文熙“殿下年少时,我常听一句话。”
漼文熙“当时觉得放荡不羁,后来觉得是写词的人,太过放荡不羁,现在看来,他确实如此。”
漼时依疑惑地问着:
漼时依“母亲所说的,什么话?”
漼文熙“不过是文人改的一句,打油诗罢了。”
漼时依“母亲,您快说,女儿实在是好奇。”
漼文熙笑了笑,说:
漼文熙“醉卧白骨滩,放意且狂歌,一匹马,一盏酒,世上如王有几人。”
漼时依听了,觉得说得好像没有错。
漼时依“母亲,这一次若胜了,我想从书院讨一些书,送去西州,王府有一个藏书楼,二楼空着,我想摆满它。”
漼文熙“好,我会去同大娘子说,想来她说不会拒绝的。”
漼时依“好。”
凤俏带兵进城,守卫盘问凤俏的身份:
龙套“停,敢问这位将军,自何而来?”
凤俏“本将军自向而来,不是你等能问的。”
凤俏高举令牌,声称自己押送朝廷要犯,如有阻拦者,后果自负。
凤俏押二皇子进城。刘子行晚上上门拜访太监赵腾。赵腾提醒刘子行以后早晚被皇帝冷落,皇帝以后必然会生儿育女,到时自然会另立太子。
刘子行假装听信了赵腾的馋言,惺惺作态为赵腾洗脚,忽然出奇不意把赵腾按倒在床上,捂住了赵腾的口鼻。
在场的几个宫女吓得花容失色,但无人敢阻拦刘子行对赵腾下狠手。刘子行杀害了赵腾,走出房间,向几个守卫宣布赵腾畏罪自杀。
几个守卫是亡命之徒,决定杀了刘子行再逃走。紧急关头,刘子行的兵马赶了过来,制服了几个守卫。
刘元带兵行军,被一伙黑衣人拦住。黑衣人是周生辰一行人,刘元被迫交出了自己的兵权。
刘子行跟心腹提起进宫平反的周生辰,他其实对周生辰早有杀意,正好周生辰进宫平反,外人很少得知,如果他借机除掉了周生辰,也能全身而退。只是,刘戚过于软弱无能,而且又看重与周生辰的叔侄情份。
刘戚唤来谢崇,向谢崇打探高淮阳的底细。谢崇听说过高淮阳跟周生辰有关系,高淮阳是已故高皇后的堂妹,当年爱慕周辰生。后来周辰生发誓终生不娶,高淮阳求爱不得,只好在宫里带发出家。
漼时依站在旁边,听谢崇讲述高淮阳的底细,她的心里不是滋味,回房躺到床上,许久无法入睡。
周生辰平了乱之后,终于有机会见到漼时依了。她跑进去,就看见了师父和谢祟。
周生辰~“兵不血刀,难得。”
谢崇军师“嗯,难得,十分难得。”
#周生辰~“那为什么十一还想哭啊?”
因为担心师父啊,漼时依低着头,没有开口。
谢崇军师“殿下,没见过您怎么愿意,捉弄徒弟的。”
谢崇军师“看不下去了!”
说完,直接走了。
漼时依走上前,担心地说:
漼时依“我还以为…师父被陛下关押了。”
周生辰~“陛下确实下旨,关押了我。”
漼时依听了,有些惊讶,跟自己想的一样,陛下怎么会不关押自己师父,心里反而更担心了。
周生辰看漼时依如此,忍不住笑了一下,解释说:
周生辰~“他下旨,关我在宫里,住上一段日子。”
漼时依“那之后呢?”
周生辰~“回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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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会武,定会穿上铠甲,与师父上阵杀敌。”
“可惜,我却是一介弱女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