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草空林,丝丝冷雨挽风片。瘦小孤魂,伴个人儿便。寂寞泉台,今夜呼君遍…… ――黄仲则
“一叶知秋,多事之秋,唉……”
忽地,强风劲起,竹干直不起来,风起吹沙迷了猫儿的眼,恍惚间,他听见有人喊他。
声音听起来十分空灵,貌似不是猫能发出来的,大半夜的难到是唱宗的偷渡者?不可能,就算偷渡,进宗宫也必须要经过宗主批准才行。
正当他思索着,远观竹林,一张狰狞的猫脸显露出来,面色发白,毫无血色,乌发凌乱,他眼神空洞,好像,没有身体……
“谁在那儿!”无情大吼,风声淹没了他的质问。
没有答话,那猫空灵的声音依旧回荡在耳畔,但是,他的嘴没有动。
漫天飞舞的桐叶划过眼前,那猫转瞬即逝。声音戛然而止。
……
无情一晚没睡,他想不明白,有什么东西能做到神出鬼没,且以枭首的形式出现,百思不得其解,废寝忘食最终导致一天都没精神。
三判官自然看得出他的不对劲。
“大人?”刑天端着茶水敲门。
无情望着窗外,唯一的光源被堵住。
“别进来,本官开门便是。”无情想到了那日不堪入目的……废墟。
一开门,不只是他。
“大人,您若是有什么难解之事,告诉属下解决便是,何必废寝忘食呢?”
无情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复述一遍,三判官互相看了一眼,露出担忧之色。
“自您上任以来,宗内外大小事都做的精益求精,莫非是太累,出现幻觉了?”
无情没说话,接过刑天的茶水,一饮而尽,按了按太阳穴,回到案桌前坐下。或许是多想了,万一真的是出现幻觉了呢?可是为什么那么真实……
急急的脚步由远及近,一名守卫跪下,慌张禀报。
“启禀宗主,门外有一个叫平昌的樵夫求见,说是他家儿子昨日暮夜时失踪了。”
“带本官去见他。”无情没多想,只是跟着守卫,三判官紧随其后,来到了判令堂。
一个老樵夫在那里来回渡步焦急等待。
“先生,”无情微微低头,算是行礼了,“您能说明令郎走失之前做了什么吗?”
樵夫流着眼泪,说明事情经过:
昨日一天,平昌和他儿子都在给他孙子看病,郎中说等到晚上来拿药,没人来就去送。下午,他儿子才出去替他上山砍柴烧火用,而他在家照顾孙子,等他儿子等到半夜,仍不见踪影,他便想是儿子砍完柴一并去拿药了,就没出去找,没多想便睡了,可直到第二天,他儿子还没回来,这么大的人也决不可能叫人拐了去,而且那片山他和他儿子了如指掌,不可能会迷路,如果这样的话,他儿子莫名消失就是十分离奇的了。
无情思考着,决定让老樵夫带着烛龙句芒一并去他家里探探虚实。
“烛龙句芒,切记不可伤人,不可动用他人私财,去罢,小心行事。”
……
那天,天黑了,伴着微风和小雨,在幽暗的山间小道上,一只猫提着灯笼急着赶回家,阴森森的环境让他不寒而栗,忽地,狂风大作,少许细沙扑面而来,迷了眼。雨点也变得透心凉。一道人影极速从林间穿过。等那猫揉开沙子,想举灯看清那猫是谁,烛光一晃,灭了。
“梧台,梧台……”
那猫一惊
“谁……”
他感觉背后有人,转身……
……
尖声穿林响,风停鸟雀飞。
……
罩某芜湖!想我没?改了改,匆忙发布,有很多伏笔没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