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乐尔勾起一抹笑,接过玫瑰道,“下次不要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是,”卡西斯淡然应着,“刚才我看到它时,就觉得它十分适合您。”
“这是斯盖伊德的糖塑,明明以前只有纸鹤样式的。”深感自己是多余的且被迫当电灯泡的狄迪歌不爽开口。
她眼珠一转,不知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笑出声来,“呵呵,二位,我突然想起有一件急事未做,请容我先行告辞。”
她虽这般说,但举止多是欢快,看不有多急。
“祝好运,狄油歌小姐。”卡西斯回道。
她这位玫瑰骑士似乎有些变化。
狄迪歌转身消失不见。
“她还会回来的,”阿芙乐尔如此笃定,而后道:“卡西斯,如果你的爱人让你去死,你会怎么做?”
一直对他的感情心知肚明的阿芙乐尔突然掀开那层遮掩的薄纱,并且发问。
一切让他不及防.
“如您所愿。”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卡西斯猛然惊恐,他将本就掀开的薄纱给撕了!
“为什么?”他的殿下满是兴趣地反问,眸中的好奇不容忽视。
“因为、因为……”卡西斯手握拳又松开,像豁出一切般说道“您的所愿,我愿赴汤蹈火以求之;您的所 不愿,我愿赴汤蹈火以阻之.不能这样,我怎能说是爱您。”
庆典温暖的光晕在他的脸上,忐忑,不安的脸庞莫明多几分魅感,湖绿的眸子是满溢而出的爱意。
“我的洁西利卡,我突然有些后悔诞生在亚斯特兰家族,成为帝国政 瑰了.”她垂眸,遮去了几丝不该有的情绪,“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大抵会接受你热烈的爱意.”
一句话横在卡西斯胸口,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神的光辉败在玫瑰的荣耀之下,凶兽浮出,玫瑰带刺,是无尽的迷茫四代骑士.还是无穷的责任困住公主.]
“忘了吧……”
他的殿下如此平静,而他却无法平静“很抱歉,我不能。”卡西斯低声回答。
阿芙乐尔对此反应不大,或者说,卡西斯真应了“是”才有可能有些反应。
二人相继无言进完了庆典。
是夜,月华如水,繁星闪烁,是一个难得晴朗的星空。
都说“夜黑风高杀人夜”,又是几拔人赶来,长剑刺穿心脏,倒地声不绝于耳,鲜血染红大理石地板,汇成小溪沿着台阶潺潺流下,阿芙乐尔提起洁白的裙摆,闲亭漫步般行赶尸体之间,夜暮为她打上一层神秘的轻纱她唇角翘起,带着笑意道,“留个活口,卡西斯,我要亲自省问。”
“……是”他应道——他的殿下耐不住无聊,想要戏弄几分。
手的剑一偏。刺入那人的肩头,又来一批黑衣人,手持武器,围在他们四周。
不待卡西斯出剑,数个法阵展开,成千上万把剑从天而降,如同世上最美的悲歌,收害生命,哀歌亡魂。
阿芙乐尔行至那人面前,鲜血染红她的小脚,问道“呐,你是谁派来的,能告诉我吗?”
帝国玫瑰是世间少有的美人,此刻巧笑倩兮,真是把人魂都给吸了。
那人呐呐不知所言.她歪头,尽显无辜,“不能告诉我吗?真不能告诉我吗?”
那人嘴唇蠕动,吐出一个“剑”字,便口溢鲜血了无声息。
“他们倒是发严谨了。”阿芙乐尔感慨,整个人都充斥着“浪费我表情”的气息。
卡西斯压下唇角的笑容,“您若是一开始便用魅惑,兴许会多问出些什么.”
“呵.” 这位帝国玫瑰一眼发现了她的洁西利卡不自然的表情,出言讽刺道,“贵族们已经迫不及待了,一月之期太久了。”
“殿下,我有疑惑.”卡西斯听她提“贵族”一词,马上涌出疑惑,在接收到“说”的信号后他继续说:“那些贵族明明已被削,剥夺权力与领,怎么还有如此力量撼动您的统治?”
阿芙乐尔:又是一篇长篇大论……
“帝国——整个大陆的贵族都是以血脉为纽带连在一起,以血脉为主能使用魔法的贵族,我原称之为旧贵族,后被掌权者选拔的贵族我愿称之为新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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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您的所愿,我愿赴汤蹈火以求之;您的所 不愿,我愿赴汤蹈火以阻之.不能这样,我怎能说是爱您。”
洛水这句话是摘抄,读《意林》时读到的。
洛水下章可跳,会在下下章开头进行一句话概括。
洛水但有些男女主互动。
洛水还有,我后天开学,寄宿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