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哥……桃花开了”灼华拥着邵哥躺卧在一片青草绿油油的草地上,邵哥就窝在他的怀里,一身粉衣衬得她愈发闪亮。
清风徐来,粉衣随风飘着,和着男子蓝色的衣袍缠绕在一起,灼华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微闭的双眼,突然间睁开,微微颤动着似蝶翼。
“嗯,看到了,好美”片片桃花飞落,夹带芳香,似霏雪般婉转飞落在他的乌发上,好似个女子戴着一朵红花,她喜欢的人可真美啊。
他顺着她的眼睛,抬眼看去,看到头上的那一点微红时,不禁凑过脸去,媚笑着问道:“我美吗?”
“不要脸”她轻推他,笑得合不拢嘴,这人哪,还真是给脸不要脸,都说好美了,还问。
“你呀”轻刮她的鼻子,满满的爱意,拥着她入怀,恨不得把她捆在一块,一辈子也不要分开,宠着一辈子。
“我呀”
――――――――――――――――――――――――――――――――――――若能在最美的年华,遇上你,嫁给你,那该是世上最幸福的事――――夜良
曼妙舞姿,宫廷盛宴,美人在侧,王孙子弟皆一堂。
煮酒青梅,酸溜溜的,烈性十足,宽大的红衣袖子沾了酒,也不在意,谁让我开心呢!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不知是谁在耳边默念着诗,真觉得刺耳。
“谁呀,拉出去剔除仙骨,发到阴尸地守尸”昏昏沉沉间好似回到了那九重天上,君临九天,哪个混蛋惹我不得睡个好觉,发了阴尸地守尸。
阴尸地,长年不见日月,地面阴湿寒冷,尸骨遍地,是神仙这一行业里最是恶劣的惩治,在那些年,我好像就做过这一桩子混事,一个尽职的小仙,被我无意间发往了阴尸地,不到两天便死了。自那日,我便没有对谁说出如此狠话,只因这事后,我一直耿耿于怀。
“阴――尸――地”没人看到另一头的一个人坐在坐席上,掩面喝酒瞬间,那一双眼睛突然变了紫色,念着这三个字,当放下衣袖时,那双眼又恢复了正常。还是那个戴着半张面具的千寻公子,南楚的大皇子。
“公主”原来是静儿在一旁念叨着。
静儿温婉贤淑,还真不是对不起他这一身男子身。
“静儿?”我胡搅蛮缠的模样还真是难得的一见,扯扯那凌乱的衣衫,搓了搓沾在手上的酒渍,伸手向静儿招招手,猫爪袭来哪里不嫌弃?这可不是双干净的手,脏兮兮的,静儿干脆转头不去看她。
“姐姐还真是放荡不羁”景帝坐在上面,对着一旁的嘉美低声说了句。
嘉美顺着看的方向看去,也觉得夜良是个特别的存在,一个女子能够做到无数美男在旁,坐怀不乱,难得了。
连举止言谈,也是那么的浑然天成,不做这事,好像就不符合她的身份,她的名字,夜良不良,谁说的呢?为何她看得竟是如此顺眼,胜过世间无数女子。
“姐姐是世上难得的妙人”嘉美不禁赞叹着,她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