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当年……谁在巷口一曲皮影 万户空……
老人望着手中的茶，看着自己的倒影，遥想当年，说起那段往事……
……
曾经我们还年轻，就是喜欢皮影戏，也对自己信心满满。终于拜了师，学了艺……
谁知啊！这一学，就是一辈子，该走的都走了，就留我一人在这世上了……
老人的茶杯上没有波纹，悠悠吹出气一口气，雾气弥漫了……
透过雾气我看到那红了的眼眶……老人双眸不经意的飘到那陈放已久却没有灰尘的锣鼓，透过锣鼓，他似乎看到了故人……
他最勤快，以前就他起的最早，每天起的早早去给师父倒水，沏茶。要不是他是打锣鼓的，不知道师父会偷偷教他多少呢……
十几年的漂泊，他落下病根，是腿上的毛病，我们这些老大粗也不懂，但不说我们其实也知道。在街上演着皮影，我站着，二师哥站着，他也站着，这是第一天，我记得最清楚，没有多少钱，连三个馍馍都买不了，第二天，我站着，二师哥也站着，他跪着，这一天下来，三餐总算是够了……
老人哽咽了，眼眶比先前还要红，明明泪水在打转，但就是掉不下来……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手足无措。桌上的茶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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