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A“你们听说了吗？”
同学B“什么事情啊？”
同学A“就是程茗勾引学姐对象的事情！”
同学B“这个我知道，没想到程茗那么骚，竟然勾引别人男朋友！”
同学A真没想到她是这种人。
同学B就是，平时装的那么清高，人也不怎么样嘛！
一开始只有几个女生聚在一起说话，后来也加入一些男生，他们都是被程茗拒绝过的人。
南雅坐在座位上听着他们难听的话，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她看向程茗的位置，空的。
同学A听说那个学姐来警告过她。
同学B好像就在厕所里！
南雅（高中）……
南雅站起来慢慢走向厕所，走廊里的同学门谈论这各种八卦流言，都假装听不见厕所里的呼喊。
女生厕所的门被堵住，南雅打不开门，她站在门外，听着里面肮脏不堪的言论。
学姐程茗是吧！
学姐贱不贱啊你！
学姐不知道那是我的对象吗？
跟班就是，勾引男人真是狐媚子！
跟班贱人就是该打！
程茗我没有！
程茗我没有勾引你的男朋友！
程茗我甚至没有见过你男朋友！
程茗我不认识他！
学姐你不认识他，他会和你在街道说话？
学姐不认识，他会经常来你们班找你！
南雅听见了，她们说的那个男生就是那次逛街遇见的男生。
那次之后，那个男生不知道从哪打听到程茗的班级，总是来找程茗，以各种方式堵程茗。
程茗可我拒绝他了！
程茗我不认识他！
学姐哼！
学姐装什么清高啊！
学姐穿大红裙子勾引人？
厕所里响起巴掌声，还有程茗的低声呜咽，那些肮脏的话语再次出现。
南雅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厕所外站着很多人，她们都在看热闹……
马嘉祺（意识）……
马嘉祺（意识）南雅？
马嘉祺看不清周围，只能隐隐约约听见一些声音，这是校园暴力吗？
他试着喊南雅的名字，却得不到一点回应，马嘉祺第一次失去了和南雅之间的联系。
——
马嘉祺（意识）南雅？
南雅（高中）马嘉祺？
南雅（高中）你已经两年没出现了，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了。
马嘉祺（意识）！！！
马嘉祺（意识）两年？
可他明明记得自己之前是在高一，是在2018年的。
马嘉祺（意识）现在是2020年？
南雅（高中）对啊。
马嘉祺看向周围，还是那个房间，只是墙上贴满了高考加油，还有倒计时。
真的已经过去两年了。
南雅（高中）还有七天就要高考了。
马嘉祺（意识）那祝你顺利！
这次的隔壁房间没有了争吵声，从南雅的口中，马嘉祺了解到，程茗的父母已经离婚了，只是一直瞒着程茗而已。
快高考了，他们吵的太厉害，最后不小心说出来了，所以干脆就直说了，现在他们已经分居了。
马嘉祺（意识）程茗她……
南雅（高中）她好着呢，在准备高考。
马嘉祺（意识）哦。
马嘉祺记得自己失去意识之前听见的是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毕竟是针对程茗的，那个21年的南雅说过，程茗是她唯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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