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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你慌什么?”
丁程鑫刚要发作就感受到胸前那一团火烧烧的小东西动了动,都要蹭到他心里去了,整个揪起来痒痒的。
丁程鑫“丁筱筱?”
丁筱筱迷糊中听见在海文从来都没曾入过耳的声音,就像吃小时候的棉花糖,一头扎进去,咬一口,又软又甜。
丁筱筱“棉花糖......”
丁筱筱烧的已经失去理智了,双手乱扑腾着,在丁程鑫脸上胡乱抓着。
她失了分寸,他失了心。
现在她的一举一动,丁程鑫一帧也不愿意错过。他开始反思,开始懊悔,是不是自己的抉择真的太偏激了,太恶毒了,把这么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和一个看起来就不太聪明的人安置在一起,让他们去对付丧尸。
现在想想,真是丧心病狂。
丁筱筱“给筱筱买棉花糖...”
怀里的人还在嘟哝,丁程鑫侧耳仔细去听她的诉求,并默默记在了心里。
丁程鑫太过沉沦女孩的声音,全然没有注意拿着听诊器慢慢靠近的严浩翔。一阵钻心的凉意透过衣衫传到皮肉上。
丁程鑫“你干什么?”
严浩翔“听你的心跳。”
严浩翔一本正经地用听诊器找着心脏的位置,然后意味深长地听着有力跳动的声音。
丁程鑫“我又没病,你个庸医。”
严浩翔无视他的白眼,取下听诊器,说出无情的诊断结果。
严浩翔“春病。”
严浩翔“但我纳闷你们这才还不到相思成疾的地步呢。”
丁程鑫“你什么意思!”
丁程鑫素来性子沉稳,这次竟然被眼前这个男人惹急了,好像是因为他的话貌似涉及到了自己和这个怀里的人儿。
严浩翔“你急了。”
严浩翔“这么迫切对号入座干什么?”
被严浩翔着了一道,丁程鑫嗓子里却跟卡了石头一样,一句搏击的话也说不出来。
阳光照到这间明净的医务室里,屋内最显眼的地方摆着一个木制的柜子,仔细去闻会有淡淡的檀香。而眼前这个人,在这样的世道中竟然还能如此雅致,好像置身乱世之外,隐居的文人墨客一样。
他的矜贵中散发着独特的危险气场。
丁程鑫觉得他来头不小。
严浩翔走到柜子前,这柜子分着好几层,每一层都有不同的抽屉,抽屉上都有一个小牌匾,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的字体在严浩翔这样的人看来是艺术,是高雅,但在丁程鑫这等习武之人眼中,风吹日晒惯了,只觉得这字看的头疼。
这男人当真返璞归真,好情趣。
丁程鑫看他利落娴熟地开了好几个抽屉,抓了一把药,速度快的让丁程鑫眼花缭乱。
丁程鑫“你连个药方也不开?”
“你可别把她弄死了。”
碍于礼貌,丁程鑫硬是没说出后句。但严浩翔像是猜到他心里想什么一样。
严浩翔“放心吧,我开的药目前还没害死过人。”
严浩翔“药是三天的量,我把吃药明细给你写出来,严格按照上面的要求让她吃药。”
严浩翔“三天后如果还不退烧,再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