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篇扯淡,不要看,我都不敢看第二遍
1
我蹲在教室窗口外的地上,背后就是教室,我一边听着教室的读书声,一边警惕着怕被发现。
我叫林倾鸢,今年六岁,生活在平阳几近与世隔绝的乡村,方圆几百里只见得一所学校,即使过了读书的时候,也没有入学。
这里大多数人家都是这样,几乎没有女孩子可以入学,初小的也读不完。
直到后来迫于强制教育,女孩才陆续入学。尽管如此,学费却是一文钱也少不了,就免不了类似我家这样的,搜查时让人躲在米缸或酒窖里,逃掉学费。但我家让我在去偷听课程,放学再和哥哥一起回去。
直到下课,我挪到离窗口远一点的位置,慢慢站起来,腿早已蹲麻了。
很少有家庭如我家这样,大多数在躲搜查时就不打算让家里的姑娘上课了。日复一日顶着被发现的风险偷听,也会时常羡慕同龄人的自由。
走到学校门口时,哥哥已经在等她了。她低着头小跑过去,走进了才发现他身边还有一个女孩。
“这是我妹妹,我班上还有事,麻烦帮我照顾一下她”
我犹豫着要不要抬头,却听见了女孩清朗的声音:
“我叫秦岍泶”
一只手已经伸到我面前
A.理她 B.不理她
A:
这下好了,我不得不抬头,牵上她的手,对上那人明媚的眼睛:
“我叫林倾鸢”
B:
我已经想不起当时为什么没有抬头没敢看她,但她已经收回了手,笑了。
“将来,你会告诉我你的名字的。”
2
我突然想起来,这个女孩是今天刚转来的,从大城市来,据说是躲什么人
3
怎么又想起了往事。
但是如果,没有那场大火的话,我现在定是过着以前那平凡的生活,或许现在已经嫁人了…
不过,没有如果。
“海棠,南京到了。”
“知道了。”
我收起飘远的思绪,走下火车。
自从那场事故到现在,转眼已经过了十年了。
那场大火,直到现在还像一场梦一样,一场噩梦。那日我外出,到了家门口,却见一大片红色映如眼帘……啊,我记不清了,只知道后来发了烧。
我现在仍有些质疑十年前记忆的真假,只是记忆中她明亮的眸子又让我深信不疑。
后来我独自一人来到北京,被戏院收留,才有了现在的“名角” 。只可惜在北平得罪了那里有名的茶楼,待不下去了只好来到南京。
当初听人说,她好像也在南京。
她好像和所有人说过再见,除了我
4
来到南京第一天自然是不开戏的,找茶馆这样的事又落不在我身上,第一次来到南京,我打算先
A.和云遮月出去逛逛[有剧情]
B.呆在屋子里练戏
B:
经过练习,你的基本功更加牢固了。
A:
我叫上了同样没事的花月,打算先熟悉熟悉南京。
“你记不记得我们刚学戏卖唱的时候。”我看着路边一个卖唱的学徒说到。
那个学徒音色真不错,如果多加指点的话,说不定也能唱红。
“当然记得啊。”
我决定
A.唱一段 B.不唱
B:
还是不唱的好,万一惹上什么乱子呢
[退出剧情
A:
我笑了一下,走到那个看着不大的女孩旁边同她一起唱。
原本路上行色匆匆的人有许多人被吸引了,现在是中午,大多数行人都没有要忙的事,更有不少人认出我是那个伶人海棠,小女孩收到的钱逐渐多了起了。
那个原本卖唱的女孩不知是被惊到了还是被吓到了,静静地听我唱曲。
逐渐有了异样的声音。
“这叫什么?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我没有搭理,这样的声音多了去了。
“谁允许你在这唱的,在这唱要交钱的知不知道。”
一个副爷打扮的人走了过来,一看就是找茬的,别的唱的多了去了,偏偏拦我一个。
说着,上手就要抢女孩的钱。
“且慢。”一个穿得不便宜的女孩从人群中挤出来,穿得是真的不便宜,我穷惯了,她这打扮我都想从她身上扣个珍珠下来。
不过她的声音,有些耳熟。
“哟,秦小姐,什么风把您刮来啦?”那个副爷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嘴脸,看得我都想吐。“这有一个不知道扰乱治安的,我马上处理。”
秦小姐……
“张副爷,这二位和我是老相识了,”她说着,悄悄往那个狗官手上塞了钱,“还请您多多担待。”
“呦,那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这就滚,这就滚。”那个狗官一边走还不忘往回看看我。
只是……
我低头,手上多了一张纸。
“今晚上六点,到秦氏商行来,你应该有时间吧。”
5.
或许是个巧合吧,但是如果她真的是那个人我还真是对她感到
A.恨她不告而别
B.感动,她现在还记得我
C.百感交集
A:
我还真是恨她的不告而别啊……
B:
我还真是感动啊,十年过去,她还记得我。
C:
我无法描述我对她的情感,或许太过复杂了。
没办法,都出了这么个事,我也没办法唱下去了,只是那个卖唱的女孩……
“你有师承吗。”
女孩显然是一愣,然后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果然如我所料,她的曲唱的明显是从收音机或其他地方照葫芦画瓢学来的。
“想学的话,明天八点,到XX街XX胡同敲XX号的大门”
大概是有心事,我对于剩下的路程都心不在焉,云遮月大概也看懂我无心在逛了,尽快结束了行程。
六点到了
A.赴约 B.不赴约
B:
本质上,她和那些把我当玩物的资本家并无区别,我大概不会承认我心中的慌乱,我把这解释做“对资本家的厌恶”,所以我并没有赴约
A:
不管怎么说,人家帮了我,我自然不能不给人家面子。
秦氏商行是真的豪华,豪华的我都想抠块砖下来。
“您好,请问您找谁。”一个前台小姐迎了上来。
“啊……我找那个……秦小姐。”虽然不知道她叫什么,但是这
前台总能听懂吧。
“请问您有预约吗?”
“……没有。”啊既然进不去就算了吧……
“倾鸢,这里。”
倾鸢。
是她没错了。
除了她以外,没人,或者是没有活人,知道我的本名。
之前明明一直说要找她的,可真正找到了,却不知道说什么了。
A.质问她为什么不告而别
B.不质问她
A:
我和她进了会客厅,我想质问她的,但她先开了口。
B:
我什么都没说,和她进了会客厅。
“我当年,来那里是因为家里出事躲人的,后来事情结束了就回去了,不告而别,是我的错。”
她如果说是因为没时间,那我可以说是半个字都不信。
我找了她那么久,到头来,只是一句解释就平息了吗。
果然,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本来就不该遇见的,遇到她是上天的礼物,但是她不属于我。
因为阳光和阴影怎么可以在一起呢。
如果我想的话我大抵是应该问她为什么不告诉我的,但是我不想,因为那没有意义。
我的慌乱失态会反衬她的镇定优雅,然后她会用一句无暇的谎言堵上我的疑虑。那样就好像……我输了一样。
“你不用向我解释的,我当然理解。”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
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但是我不能。
6.
此后我开戏,她也是里面最捧我的。
我们就好像回到了从前一样,但是我知道,我们两个都有各自的秘密。
比如她为什么离开,为什么到南京,比如我为什么回去唱戏。
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7.
“请问还是找秦小姐吗。”
我点了点头。
“岍泶……”我刚刚开口就被拦住了。
“倾鸢,今晚的月亮很漂亮啊。”我不懂这有什么好欣赏的,月亮不都一样吗
“倾鸢……给我唱一段吧,为我一个人。”
“你想听哪曲。”
“都行”
我清了清嗓子,但是没唱京剧。
“我有一段情呀,唱给诸公听。”
“是秦淮景吧,”她笑了,或者,她好像一直在笑,笑得明媚,可我不喜欢她的笑,生逢乱世,为什么还笑得这么开朗,也或许是,她的笑对谁都一样,好像我在她这里和外面那些要带上虚假的面具交流的人一样。
“倾鸢……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我愣了,不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
“抛弃现在的身份,我不是秦家的大小姐,你也不是戏班的伶人。”
“我做好万全的准备了,你的一句话,我就能制造出我假死的假象,我也能花重金买你的卖身契。”
“我喜欢你啊。”
她对我的笑,比对别人的更灿烂呢。
谁没有秘密呢,为什么……非要探究别人的秘密呢。
A.和她走 B.不和她走
A:
我不管了,我累了,如果有一个人,已经向我走近了99步,我还有什么可推辞呢。
去他妈的流言蜚语,去他妈的身份不同。
原来一只高贵的白鸽,也是会喜欢上田野的乌鸦的啊。
“好…好……”我哭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哭,许是委屈,许是激动,许是兴奋的情绪涌上心头。
“你……你别哭啊。”
她慌乱了,她一直都是那么优雅的,我第一次在她脸上见到慌乱的神情,居然是为了我……
“那你这次不许走了,不许不经过我同意我就走了……我没让你走……”
“好,我不走了,我这辈子,下辈子都赔给你。”
“卖报啦卖报啦,秦家大小姐意外身亡,其原因尤未可知。”
卖报的男童跑着,撞到一个人身上。
“啊,对不起,不好意思小姐。”
“没关系的,这个报纸给我拿一份吧。”
那个被撞到的人,竟是有点像那个不知去向的戏子海棠。
B.
对不起啊,我们不是一路人,不会被祝福的。
我可以承受流言蜚语,但是我不能拉上你。
“秦小姐啊,国难当头,你怎么还想着谈情说爱呢。”我勉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不得不说真是个糟糕的理由啊……
“我知道了。”
我收拾东西,离开了秦氏商行。
走到小巷,我真的承受不住,慢慢坐下来,哭了。
“对不起……对不起……”
请原谅我的胆小吧……
或许我所有胆小自卑,都来自她。
后来她仍是时常捧我的戏,不过我们的交流还是淡了。
只是有一段时间,她不再来了。
后来再见到她,是在报纸上
“秦大小姐惨死于车祸。”
真假,我是不知道了。
但是我累了,我无法在这个举目无亲而且没有你的世界坚持下去了。
我慢慢把吊起来的绳子套进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