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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只有一个忏悔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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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栀枝走在回去的小道上,心里不禁悲哀。
如若她此举弄死宋贝贝,也算是得偿所愿,可现在宋贝贝活蹦乱跳,她属实将自己的路全部堵死。
许栀枝回到了自己那个阴暗的出租屋,自从她陷害宋贝贝的事东窗事发后,宋昭铭就一直在对许氏施压,许家一气之下同她断绝关系,将她赶出家门。
无路可去的许栀枝眼下只能靠全身微薄的积蓄租下一间破旧的出租屋。
眼下已是深夜。
在清晨,许栀枝就早早的动用了点小聪明混进学校,想要为黎漾的第一场话剧捧场,可她却在大厅后门听到了一段对话。
黎漾请人许诺重利来算计宋贝贝。
许栀枝静默着听完,直到等到黎漾走后,许栀枝冲出来拽住将要离去的那个同伙手腕,而这个同伙也是对突如其来的许栀枝表示震惊无比。
无关人物“你做什么?放开我!”
许栀枝“她要你做什么?”
听到许栀枝的话,礼纯也不反抗了。
因为她想起来眼前的人是谁了。
无关人物“我说是谁呢?”
无关人物“原来是唯黎漾是瞻的许栀枝啊。”
许栀枝“她到底要你做什么?”
无关人物“还能做什么?”
无关人物“当然是能让她快乐的事情。”
男人不耐烦的将许栀枝的手甩开,轻轻活动了两下,语气里充满了不满。
同伙男叹了口气,还是将黎漾拜托给她的事情娓娓道来,并且说,黎漾答应给她一个无比诱惑的条件。
听完之后的许栀枝好像有些呆滞在原地,在同伙男准备离去时张开了嘴,但是她没有问黎漾答应了什么条件,而是说。
许栀枝“交给我,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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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许栀枝也不知道,黎漾答应了礼纯什么好处。
许栀枝摸着黑去开灯,却发现除却一盏昏黄的小夜灯都无法开启,许栀枝咒骂了一声,但也司空见惯没有任何多疑的想法。
可许栀枝没想到,在一个扭头的瞬间就被一记手刃劈晕,再清醒,许栀枝就发现自己被捆了起来,而自己面前坐着一个她从未想过会出现的人。
是宋亚轩。
宋亚轩“好久不见。”
面对宋亚轩的问好,许栀枝只是呜呜的说不出话来,现在的他如同待宰的羔羊。
许栀枝有些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站起来走到自己面前的宋亚轩,记忆中,宋亚轩一直是谦逊有礼的,不是如此阴翳的。
宋亚轩“你放心,我不动你。”
宋亚轩“法律会制裁你,不用我出手。”
宋亚轩“但是你要知道,我现在很生气。”
宋亚轩言罢从口袋里取出来一个东西。
趁着虚弱的灯光,许栀枝看清楚了,是一把可伸缩的匕首,只见宋亚轩将刀刃拉出固定。
许栀枝惊恐的摇头,示意宋亚轩不可以这样做,可惜除却呜呜声便只剩下自己与地板的摩擦声。
宋亚轩“吵死了。”
宋亚轩一边说着一边将匕首举起,找准位置后毫无预兆的松手。
突如其来的举措让许栀枝目睹了匕首下降的过程,咚的一声,匕首掉在了许栀枝的脑袋旁边,差一点,就差一厘米就是许栀枝的脸与眼。
许栀枝这一次是真的被吓破了胆子,不再乱动出声,而是小声的抽噎起来。
宋亚轩“怎么不叫唤了?”
宋亚轩“难不成是害怕了。”
宋亚轩说着蹲在地上捡起匕首,拿起随身携带的纸巾仔细擦拭,仿佛匕首上沾染了什么脏东西。
宋亚轩“我知道,你没这个胆子。”
宋亚轩“她也跟你无冤无仇,你没必要要她姓名。”
宋亚轩“这样,给你一天的时间,你告诉我幕后主使。”
宋亚轩“而你,自己去警察局自首。”
宋亚轩“这件事就过去了。”
宋亚轩“听明白了吗?”
语落,宋亚轩垂眸去看许栀枝。
发现许栀枝行眼睛里除却恐惧,别无其他。
算了,还有一整晚时间给许栀枝考虑,又何必在意此刻呢?宋亚轩这样想着,人文主义关怀下还为许栀枝松了绑。
宋亚轩“记住,你今晚什么都没看见。”
宋亚轩“现在这里,只有一个忏悔的罪人。”
“啪。”
在门被狠狠关上的那一刻,许栀枝才脱力的瘫倒在地上,刚才的一切仿佛是梦。
可是决堤的眼泪告诉她自己,这一次,她真的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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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我真的好喜欢白切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