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东西是不会褪色的 染过的头发 黑色的衣服 还有爱”
2010年
那年的萧岁桉才4岁,已经获得了“第二位京剧神童”的称呼小小年纪也已经能说一整段相声了
萧岁桉师父师父我真的可以上春晚了嘛
陶阳对啊,你要跟师父还有师爷一起上春晚了,所以我们笙笙要乖乖听师父的话不可以再吃糖了
萧岁桉为什么啊师父
陶阳因为吃糖会对嗓子不好
萧岁桉啊~那我不吃了,等表演完再吃好了
萧岁桉要见到师爷喽
说着拉着陶阳的手跑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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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上
主持人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德云社郭老师郭德纲还有我们郭老师的徒弟第一代“京剧神童”陶阳陶云圣以及他的徒弟第二代“京剧神童”萧岁桉萧筱笙带来的群口相声《扒马褂》
萧岁桉大家好,我是相声演员萧筱笙,我旁边这位呢是我师爷郭德纲老师 我师爷旁边这位呢是我师父陶阳老师
陶阳好家伙,给我字都摘了,你说这像话嘛,师父~(抓着郭老师得手晃)
郭德纲哎哎哎,行了,你把他字摘了不就完了吗
陶阳对啊,好主意,还是您聪明啊师父
萧岁桉好了好了师父师爷您们也介绍下自己啊
郭德纲我是德云社相声演员郭德纲
陶阳我是德云社相声演员陶云圣
郭德纲这回您二位帮我说一段
萧岁桉对!咱们仨人说一段
陶阳不!这回我唱一段
萧岁桉(拦陶老师)你唱什么呀?净是俗套子,还唱哪?
郭德纲(拦陶阳)你唱什么呀?净是俗套子,还唱哪?
陶阳这回我唱新鲜的
萧岁桉成啦!新调儿的也别唱了,只顾您嗓子痛快了,你知道人家耳朵受得了受不了啊!你打算把大伙儿都气跑了是怎么着?
陶阳合着我一唱就把人家气跑了?好!我不唱了!我走啦!让你行不行!
萧岁桉你走也没关系,我们俩人说!
陶阳你也别说了,你也得跟我走!
萧岁桉我不走!
陶阳你不走?好!把马褂儿给我脱下来。(扒萧筱笙的马褂儿)
萧岁桉嗳……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郭德纲哎……二位!二位!有话慢慢说,怎么回事啊?(把二人分开)
陶阳要马褂儿
郭德纲你要他马褂儿干吗呀
陶阳干吗?这马褂儿是我的。
郭德纲(问萧筱笙)这马褂儿是他的吗?
萧岁桉是啊!
郭德纲那就给人家吧。
萧岁桉你干吗!帮凶!
郭德纲什么叫帮凶啊?穿人家的衣裳为什么不给人家哪?
萧岁桉我不能给他。
郭德纲为什么哪?
萧岁桉我怕他卖喽!
郭德纲嗐!他扔了你也甭管啊!
萧岁桉你说那个不行啊!我给他,我穿什么呀?
郭德纲这叫什么话呀?我问你这马褂儿是不是他的,是他的给他!
萧岁桉啊!不错!是他的,我不是从他手里借的。
郭德纲跟谁手里借的?
萧岁桉跟他妈手里借的。
郭德纲那也是他的东西呀!
萧岁桉虽然是他的东西,咱不白穿啊!
陶阳噢!你给拿过利钱?
萧岁桉别看没拿利钱,可比拿利钱强。
萧岁桉(向郭老师说)有一天,我出门儿有点儿事,想借他的马褂儿穿穿。
萧岁桉我就上他那儿去了,我说:“大哥在家吗?”他妈打里边出来了:“噢!老二呀!你大哥没在家,有什么事啊?”我说:“大妈,我想借大哥马褂儿穿穿。”“噢!我给你拿去。”把马褂儿拿出来了,他妈跟我说:“老二呀,你得照应你大哥点儿,他这人说话总是云山雾罩,没准谱儿,又爱说大话,一来就让人家问住。在外边怄了气,回到家也找寻我们。如果他要是叫人家问住的时候,你要是在旁边,你可想着给人家解释,想主意给往圆满了说。”
萧岁桉这马褂儿怎么是白穿哪?这比给他拿利钱强啊!
郭德纲噢!是这么回事。(向陶阳说)人家穿你这马褂儿也不白穿啊,人家还帮你的忙啊!
陶阳帮忙?我刚说唱一段,他说我打算把人家气跑了。
郭德纲说句笑话,您何必往心里去哪?这么办!您要愿意唱您就唱。
陶阳唱什么呀?都叫他把我气晕了,说吧!
郭德纲嗳!说可是说,您可别云山雾罩!
陶阳这叫什么话呀?就凭我这学问,怎么能云山雾罩哪?他刚才说我叫人家问住,那不是问住,因为我这个学问太大了,我说出话来,那些人不懂,成心要跟我抬杠。我一看那些人不懂哪,我赌气子就理他们啦,这样就好像我叫人家问住了,其实不是。再说,就凭我这学问,能叫人家问住吗?您说什么事情咱不知道啊。就拿昨 天说吧,我说得刮风,结果半夜里就起风了。
郭德纲倒是有点儿风。
陶阳有点儿风?风可大了,整刮了一宿啊。哎!我家里有眼井,您知道吗?
郭德纲不就靠南墙那个吗?
陶阳是啊!您就知道那风多大了,一宿的工夫,把井给刮到墙外边去了。
郭德纲什么?
陶阳把井给刮墙外边去了!夜里我正睡觉呢,愣叫大风给吵醒了,我听着光噔光噔的,溅了一窗户水。天亮我这么一瞧,院里井没了,开大门一瞧,井在墙外头哪!
郭德纲没听说过。
陶阳这我能说瞎话吗?你要不信,你问他去。(指萧筱笙)
郭德纲(问萧筱笙)跟您打听点儿事,您说风要刮得太大了,能把井刮到墙外边去吗?
萧岁桉像话吗?井会刮到墙外边去了?
陶阳(扒萧筱笙的马褂儿)你把马褂儿脱下来吧!
萧岁桉嗳!你不是不要了吗?
陶阳不要啊?我家里那眼井刮到墙外边去了,你怎么说不知道哪?(要扒萧筱笙马褂儿)
萧岁桉噢(向郭老师说)他家里那眼井啊?
郭德纲是啊
萧岁桉不错,是刮出去了。
郭德纲是刮出去了?那就问你吧,怎么刮出去的?
萧岁桉你听着呀,不是他家里那眼井吗?井,你懂吗?就是里头有水!
郭德纲废话!井里怎么会没水呀,我问你怎么刮出去的?
萧岁桉怎么刮出去的?你听着呀!他不是……他这个……啊!他那个井啊!横是水浅了,压不住了,刮出去了!
郭德纲不像话!那算是干井也刮不出去呀?
萧岁桉你说刮不出去,眼睁睁的刮出去了!
郭德纲怎么刮出去的哪?
萧岁桉你听着呀!你不是问他家那井怎么刮墙外边去了吗?因为他家那墙太矮了!
郭德纲多矮也刮不出去呀?
萧岁桉他家那墙不是砖墙。
郭德纲土墙也刮不出去呀
萧岁桉是篱笆墙,篱笆你懂吗?
郭德纲篱笆我怎么不懂啊!
萧岁桉懂?啊!懂就完了!
郭德纲什么就完了,我问你这井怎么会刮到墙外边去了?
萧岁桉还没明白哪?
郭德纲你说什么啦?
萧岁桉你不是问这井吗?
萧岁桉噢!是这么回事,因为他家那篱笆墙年头儿太多了,风吹日晒的,底下糟了,离着这井也就二尺来远
萧岁桉那天忽然来了一阵大风,篱笆底下折了,把墙鼓进一块来,他早起来这么一瞧,困眼朦胧的:“哟!怎么把我这井给刮到墙外边去了?”
萧岁桉就这样给刮出去的
郭德纲噢!这么回事?
萧岁桉唉!你明白了吧?(点手叫陶老师)过来吧!你这是怎么说话哪?
陶阳我说话不是爱抄近儿吗
萧岁桉你抄近儿?我可绕了远儿啦!你瞧出这脑袋汗。
陶阳(指郭老师)这人也死心眼。
萧岁桉也没有你那么说的呀!这马褂儿怎么样?
陶阳你再穿半拉月。
郭德纲(自言自语)嗬!这马褂儿可真有好处,明儿我也得多做俩马褂儿。
萧岁桉(向陶老师说)你说话可留点儿神吧。
陶阳我知道啊!(向萧筱笙说)这不是说瞎话吧?墙进来了,井可不就出去了。
郭德纲没有像你这样说话的。
陶阳修理修理这墙,花了好几十!这档子事刚完,跟着又一档子事!
郭德纲什么事啊
陶阳上月我买个菊花青的骡子,您大概听说了?四百多块!您说这不是该着倒霉吗,那天掉茶碗里给烫死了!
郭德纲是云山雾罩!那么大个骡子会掉茶碗里烫死啦?骡子多大,茶碗多大呀?
陶阳大茶碗
郭德纲大茶碗还有房子那么大的茶碗?没这个事。
陶阳这我能说瞎话吗,有人知道啊!
郭德纲谁呀
陶阳他!(指萧筱笙)
郭德纲(问萧筱笙)哎!问你一档子事,菊花青的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你说有这事吗?
萧岁桉你还没睡醒哪?骡子会掉茶碗里……
陶阳(扒萧筱笙的马褂儿)马褂儿脱下来吧!
萧岁桉嗳!……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再穿半拉月吗?
陶阳半拉月,半年都没关系,我那骡子掉茶碗里给烫死了,你为什么装不知道哪?
萧岁桉噢!他那骡子掉茶碗里给烫死了,不错!有这么回事。
郭德纲这马褂儿劲头儿真足啊!有这么回事!好!那干脆问你吧,这骡子怎么会掉茶碗里烫死了?
萧岁桉这我知道啊,我看见啦!
郭德纲怎么烫死的啊?
萧岁桉是这么回事,你不是问他这骡子怎么掉茶碗里烫死的吗?告诉你!因为他那骡子讨厌,他也没留神,所以掉茶碗里烫死了!
郭德纲不像话!那茶碗多大?那骡子多大?那能烫得死吗?
萧岁桉嗐!你这个真糊涂,它不是净烫啊,它是连淹带烫,这么死的。
郭德纲更不像话啦!那茶碗连个蹄子也下不去呀?
萧岁桉这不是巧劲儿吗?
郭德纲没听说过!越说越不像话啦!
萧岁桉你认为这不像话,那可就没办法啦!总归一句话,也是这骡子命该如此!
郭德纲什么叫命该如此呀?他那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你不是眼见了吗?我问你茶碗里怎么会烫死骡子?
萧岁桉嗐!什么骡子呀!你听错了,他说的是螺蛳,那要掉茶碗里还不淹死啊?
郭德纲(问陶阳)噢!您说的是螺蛳?
陶阳不是!是骑的那骡子哟!
萧岁桉骑的那骡子掉茶碗里烫死了?
陶阳啊
萧岁桉(自言自语)骑的那骡子?噢!我想起来了,什么茶碗呀,大概是唐山那边有个地方叫茶碗。
陶阳不对!是喝水的那茶碗。
萧岁桉嗬!真要命!喝水的那茶碗烫死骡子?
郭德纲怎么烫死的哪?
萧岁桉他是这么回事,噢,我想起来了!对啦!这就对啦!
郭德纲什么对啦?怎么烫死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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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相声是刘宝瑞先生 侯宝林先生 孙玉奎先生整理版)
(4岁小孩应该说不了这么长的相声吧……不管了我这里就可以就当给主角开的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