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青阁下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南宫戟悠闲地泡了一杯茶,递给东青。
东青笑:“我可不像你们这些人,成天为了勾心斗角,累得半死不活。”
南宫戟给自己也泡了杯茶,优雅地喝下:“生在帝王家,就注定要被卷入帝王之争。”
东青起身:“这就是命。那我就不久留了。”
“你来其实是想说帝炼国一事吧?”
“我来....”东青渐渐凑近了南宫戟,又停了下来,端起了茶杯,举到自己和南宫戟的脸中间 ,说,“是讨杯茶喝。”
南宫戟耳尖微红,故作淡定的说:“今日朝堂议事,是针对丁怜母子的。断然会于上官家不利,所以你想要进去,我可以帮你。”
“就等你这句话。”上官冬雪放下茶杯,与南宫戟拉开了距离。
套路,深深的套路!问道为什么东青要去找南宫戟,实质上是因为单枪匹马地闯皇宫,太引人注目了,找南宫戟,和他一起去,别人就不会打她的主意,想要让她选择立场。
“等会儿,你就作为我的贵客跟着我进宫。”南宫戟转向东青,“小东西都把面具摘了,你为何还带着。”
“我乐意。”
南宫戟尴尬地笑笑,他倒是越发地好奇面具下的那张脸了,但愿和他想的一样。
“皇上啊,今日你必须要上官家给我们帝炼国一个交代!”
“皇上,丁怜和她的女儿串通一气,因嫉妒冬雪的才华,将冬雪私自囚禁虐待三年,微臣这样做也是为了给她一个公道啊!”上官敬有一脸义正辞严。
“可笑!为了你的女儿,竟敢将我帝炼公主关押!堂堂帝炼国公主怎会做出你所说的此等卑鄙之事!”
“我一家老小几十人还有烈云将军与三王爷亲眼目睹,就是你堂堂帝炼公主与人私会,诞下的孽种做了我上官家十七年的大小姐,这就是你们帝炼的公主!”
“哈哈哈!你都说了,只有你一家老小和你们国家的人亲眼目睹,保不齐是你们串通一气,诬蔑我公主!”
“你。。。”上官敬已然气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
“好一个厚颜无耻之徒!”东青从天而降,来到了大堂中央,转身对使臣说,“果真是一家的啊。”
皇帝发问了,却并不愠怒:“你是何人,为何擅闯皇宫,还如此出言不逊?”
“回皇上,在下名为东青。”
“大胆!在皇上面前不得以‘在下‘自称!”一般说这话的都是皇上身边的老太监。
“无碍。不过听你这么说,你就是那个少年英才东青?”
“正是在下。”东青心想,这皇上倒是通挺情达理的。这个皇上,实质上是南宫戟的大哥,也到是个治国的奇才,出了名的通情达理,平易近人,深得民心。
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你刚才想说什么,接着说,不必理会朕。”
“领旨。”东青转身走到使臣的面前,上下打量,笑了笑:“这位大人代表的可是帝炼国,如此口无遮拦,只怕是有辱帝炼国的名声啊。”
“听闻东青大人是个少年英雄,且是个浪人,为何要来这儿多管闲事?”那使臣很是不服气啊。
“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