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啊,你不会怪爷爷没杀了丁怜和丁婉淑吧?”
“您的做法一定有您的道理,冬雪相信您。”
上官雄十分欣慰的点了点头,揉了揉上官冬雪的脑袋笑着说:“爷爷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原因。等事情过去了,爷爷会告诉你的。但是你也别怪你爹和你哥哥了,他们是迫不得已。”
此事的蹊跷之处上官冬雪早已觉察,她倒是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上官敬和上官东不得不牺牲上官冬雪。又是什么原因,让上官雄敢处处维护上官冬雪。
“对了,冬雪啊,下月便是你的生辰了,告诉爷爷,你想要什么?”上官雄揉揉上官冬雪的头。
“下月,冬雪便及笄了,甚是重要啊。可金银珠宝什么的过于俗气了。”上官冬雪露出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好像在想有什么稀世珍宝。
上官雄默默的在内心道:不管冬雪要什么,就算是要凤冠和龙袍,也会不惜一切拿给她。他欠她的太多了。
上官冬雪见自家爷爷被自己这一副严肃脸整得更严肃,“扑哧”笑了出来。
“爷爷,冬雪要您亲手为我种的生辰花!”
上官雄一下就笑开了:“呵呵呵,小丫头就要这个?”
“嗯,冬雪就要这个,冬雪还要爷爷寿比南山!”上官冬雪笑开了花,当然,这是真的上官冬雪 。时露默默的看着这一切,她似乎能看见上官冬雪若隐若现的魂魄。
“你这孩子!是你的生辰还是爷爷的呀?”上官雄刮了一下上官冬雪的鼻子,敷着胡子大笑。
爷孙俩谈了半日左右,上官雄便被朝中来的人叫走了。
下午,上官冬雪正和小鸠聊得十分开心。
晚上,夜深人静,上官冬雪盘腿打坐中,进入了意识深处。
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和这具肉身的容貌一摸一样。
“你就是上官冬雪?”时璐试探性的问道。
“是,我就是上官冬雪。”上官冬雪很友好地答道。
“我有很多事想问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首先,谢谢你为我讨回公道。”
两个人渐渐走到一起。
上官冬雪拟出一道场景:
“那小贱种绝对不能留!”上官冬雪躲在门外,听见了丁怜和上官婉淑的对话。
“娘啊,我们已经弄死了云岁公主,现在对我们威胁最大的,不该是是上官家唯一的儿子,上官东吗?”
“你懂什么!上官东这小子不成器,不足为惧。就凭我们的身份,用得着去夺上官家这点儿家产吗?何况上官东是男子,你是个女孩儿。你要想立足,唯一的阻碍就是上官冬雪这个小贱种。”
她赶紧溜出了上官府,一路上畅通无阻。
“戟哥哥,小东西能不能再哥哥这里借住几天?”
南宫戟一脸疑惑:“为何想要在我这儿借住几日?”
上官冬雪说:“小东西一个人在家好无聊,冬雪要和哥哥玩。”
“亦可。不过可别在惹事了。”想起上次那个九瑶瓷,真是“死无全尸”啊。哎,想想都心疼。
“好!”
画面又突然转回来,上官冬雪向时露解释道:“那是为了躲开上官婉淑和丁怜,我常跑到戟哥哥那里寻求保护,可终日呆在那里也不是办法。”
之后的事时璐大致都知道了。
“你为何会轻信了她们?”
上官冬雪道:“母亲从小教我,世间的仇恨,无论在世人眼中是天经地义还是无理取闹,可终究会伤害的,都不过是你,我,他。如果令仇恨传承永恒,那便是一个人最大的罪孽。心中可以难受,可以恨,但切记不能伤害。”
时璐心中不由得佩服起这位云阳郡主,她虽为一个仙人,但却做不到这个凡人这般的宽容大度。云阳郡主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