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温卿扬在一家医院里做实习护士与带伤军人贺峻霖相遇,帮忙其疗伤
这几天,温卿扬接待了一位奇怪的病人。
被送到医院的时候他伤的很重,身上无一处完好。
听人说,他是个军人。他叫贺峻霖
说他奇怪,是因为他是那种军人中少有的长相。长的很好看,却不是那种英姿飒爽的传统军人长相,而是清冷挂的,眉目中透着坚毅。
而且,他来这儿已经做过七次手术了,不论多疼,他都一声不吭,有时甚至疼到昏厥过去。
温卿扬医院里的一些小护士很迷贺峻霖,刚开始他来的时候,争着抢着帮他处理伤口,有意无意的撩他。可是贺峻霖是谁,根本不为所动,冷漠的像座冰山,时而说话,还夹枪带棒的。
后来大家都不愿意和他了,也是,谁喜欢热脸贴冷屁股。
这个重任便交到温卿扬手上,她是实习护士,多做一点也是应该的,还能多学习一些东西。大家都这么想。
温卿扬也没推辞,反正都是病人,对她来说,没有多大区别。
温卿扬帮着贺峻霖处理伤口,帮他换药,两人都是不爱说话的人,过程中安安静静,场景莫名的和谐。
贺峻霖是真的坚强,再怎么痛也不会说出来,也许这是他作为军人的天性。
贺峻霖也注意到,刚开始换着不同的护士来,后来就每次都是温卿扬,她一看就是实习护士,手法还不太熟练,但是异常的沉稳和内敛。
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护士服扣的不紧,通常会露出一点脖子下自己的衣服来。
温卿扬每次给贺峻霖处理伤口,他眼睛刚好能看到她脖子下的一点衣服,通常是白毛衣。
她很喜欢穿白毛衣,穿起来也很好看
有时贺峻霖疼得厉害的时候,就下意识的盯着温卿扬的白毛衣看,干干净净的,让人很安心。
不同的白毛衣,有时是高领的,有时是圆领的,有时有一点简单的图案,有时是纯白。
贺峻霖觉得最好看的大概是那件绣了一支雏菊在上面的
可能有人会觉得他变态,盯着人家的衣服看。可是贺峻霖也真的没想那么多,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看。
每天最轻松的时候,就是温卿扬来给他换药的时候。不同于其他人的絮絮叨叨,她一句话都不会讲,换完就走。让人觉得,这个女孩子真的又安静又沉稳。
贺峻霖有点好奇,她的声音是什么样子的呢,就在一天她帮他换完药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你们护士每天应该,挺辛苦的吧?”
大概真的是,他几乎每隔几天就看到病人或者病人家属找茬,一般都是找护士,护士好欺负一点。贺峻霖甚至看到一个护士因为被病人的家属用不堪的语言骂到哭了
“其实也还好吧,哪个职业不辛苦的。”温卿扬大概没想到贺峻霖会和她搭话,耳根都红了。
她的声音,是那种柔柔弱弱的,然而让人并不讨厌。
“军人应该更辛苦吧。谢谢你们保护我们。”温卿扬又补充了一句。
贺峻霖觉得温卿扬像是受了惊的小白兔,忍不住笑出来。这姑娘,挺可爱的。
后来每一次,贺峻霖都会找些话题跟温卿扬说,温卿扬会认认真真的回答。
“哎,你有男朋友了吗?”贺峻霖忽然叫住温卿扬。
温卿扬疑惑的看着贺峻霖,并不觉得两人熟到可以问这样的问题 但还是如实回答了:“没有。”
“那好。”贺峻霖竟然也什么都没说。
大年三十这一天。
贺峻霖早上的时候听到两个护士在交谈,她们谈的大概是晚上值班的事,过年也回不了家。
其实没有人会高兴的,过年本来就是和家人团聚的日子,护士平常假都少放,所以也是很珍惜这些假期的。
但是挺惨的,总有人要在大年三十这天值班。
贺峻霖也不是喜欢偷听别人聊天的人,但他隐隐约约听到了“温卿扬”的名字
温卿扬好像是那个,帮他擦药的女孩子。
贺峻霖也听到了,她们大概是想让温卿扬帮忙值班。
晚上。
温卿扬果然来了,贺峻霖忍不住问:“今天晚上是你值班吗?”
“不是。”“那你为什么要帮别人?”“她们要回家过年,我不用。”“为什么?”“我没有家啊。”
“那你就心甘情愿帮别人做嫁衣?”温卿扬停下手中动作,看了一眼贺峻霖,贺峻霖显然是生气了,紧抿着唇,他大概觉的温卿扬蠢到家了。
温卿扬笑了一下,又做起手头的事:“你放心,我不是傻白甜。我只是看别人回家有事,我又没事,所以才来的。到时候,工资也会算到我这里。”
贺峻霖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多管闲事了,扭过头不在言语。温卿扬竟然也没继续和他搭话,就走掉了。
他想,温卿扬是真的不爱说话,问一句答一句,对他说不上冷淡,也绝对不能算热烈。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温卿扬,莫名的就很想靠近。
靠近多一点,再多一点。
感觉真的好像之前认识过她
他从来没见过她哭,别人都说贺峻霖坚强,可是贺峻霖只是忍受了身体上的痛苦,而有些人是忍受了精神上的
温卿扬,大概算得上,是个坚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