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按计划,回到发电站,把有用的东西全部带上,趁着月色,我们开车前往玛斯理特。
为了防止疲劳驾驶,叔叔和爱尔回换着驾驶,我坐在后座稍微睡一会儿。不知睡了多久,我醒来了,伸了个懒腰,我觉得有些奇怪,路上怎么没有丧尸了,我感到阵阵寒意,仿佛有人在周围埋伏着。
这时,远处我看到了一个人影,爱尔也看到了,立马刹车。我持枪上前,看到了一个大概三十出头的大叔,他走过来:“朋友,别开枪,我不是感染者。”
我放下枪,但仍然警戒着,我叫其他人都下车,我担心他就是敌人的增援部队。我问他:“兄弟,你是哪里的人。”
“我呀,我是玛斯理特的,你们应该也是要去的吧,我带你们吧。”他笑了笑。
我悄声问乌里兰:“你也是玛斯理特来的,认识他吗?”
“不认识,但我能说他在撒谎。”
“我也觉得,我去看看他的身份吧。”
“侄子小心点。”握着猎枪提醒我。
我走上前,看清了那个男人,他的穿着大衣戴着礼帽和脚上的皮靴给人一种蒸汽朋克的感觉。我赞美道:“衣服不错,哪定做的?”
“这种老古董么,定做很贵的。”他整理了一下着大衣,我在那一刹那看到了玛丽皇的标志。
“全体戒备,他是玛丽皇的人。”我立刻举起枪扣下扳机。
那人中了两枪,但没有流血,他缓缓拿出烟雾弹,霎时间烟雾弥漫,我呛得直咳嗽,一个声音飘来:“让我的部下来和你玩玩吧,弗雷小朋友,我就是玛丽皇三把手之一:马赛.贝利肯。”
我十分震惊,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烟雾散去,地上只有一张中了两发子弹的黑桃,随后一群人蜂拥而至,向我冲来,我马上后退,和队友们一起,开枪抵御,我们分散开来,避免被集火。敌人越来越近,我只好让所有人近战对付。
我拔刀冲在前头,一刀刺入一人的腹部,拔出刀来,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刀刃,后面的敌人全部后退了一步。乌里兰提着消防斧冲了过来,一斧头砍倒一人,爱尔和玻利也跑了过来,普菲和叔叔在后面支援我们。我挑衅道:“有种近战啊!”
他们的头领听了,怒喊:“全体上刺刀,给我杀了他。”那群人齐刷刷上了刺刀,七个人排成一排,向我们冲来,我立刻让他们左右躲开,躲过突刺后,我和乌里兰组成小队,开始迎击敌人,多亏我们那几天的训练,我较为轻松地解决了许多敌人。我们打着打着觉得有点不对,敌人怎么会很快找到我们的空挡,我让乌里兰杀出去看看,我则抵挡住三个人的攻击,当我杀了五个敌人时,乌里兰冲过来了,他告诉我是头领在指挥,但周围有人团团围住他不好进去。我边砍边想,我想到一个办法,我弹开敌人的攻击,横刀向前冲推倒一些敌人,大喊:“乌里兰!跳过去。”
他愣了一下,立马回过神来,握紧斧头,往我这边冲了过来,跳了起来,我双手托起他,他跳过了人群,一击劈开了头领的脑袋,敌人大惊,失去了一半的人士气,我带领队友们杀死了所有的敌人,才长呼一口气。
我们赶紧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还好都是轻伤,我们想继续开车前往玛斯理特,但是车轮被他们放气了,我们只好暂时找一处住所,修理好轮胎后,早上再继续出发。
我们运气很好,找到一家路边的汽修店,叔叔修车,我们决定轮流守夜,其他人则好好休息,今晚已经很累了,我躺在沙发上沉沉的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