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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跟随

烽火玄天

  “你醒了可真是太好了,来把这碗汤喝了吧。”易悠把汤递给了凌天宇。

  凌天宇看着易悠,眼泪又在不知不觉间流了下来,颤抖的双手接过了汤。一个没接稳,碗掉在了地上,汤也撒了一地。

  易悠知道凌天宇已经虚脱了,于是弯腰捡起了碗。

  “你妹妹,她......死了。”

  就在凌天宇说出这一句话的瞬间,易悠瘫软在了地上,双手拉住了凌天宇的衣领。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妹妹会死?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在开玩笑对不对!”易悠心里头五味杂陈,心里头已经乱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的死,一面是因为村子,她为了村子能不被毁灭而选择了死亡。第二面就是因为我的无情,如果我选择去救她们,不选择打败敌军,以我的能力是可以救她们的。可是......我没有选择去救人,而是将所有人统统消灭了。”

  凌天宇这么一说,易悠怒上心头,一拳又一拳地殴打着凌天宇。凌天宇没有选择反抗,就让他这样无休止地揍下去。凌天宇心里清楚,只有易悠发泄完了内心的怒火,才能在面对接下来的事情时不感情用事。

  易悠不知道揍了凌天宇多久,手已经揍出了血。凌天宇也是被揍到全身伤痕累累,可是此时的凌天宇已经感觉不到痛了,还是用手撑着,让自己坐起来。

  易悠终于哭了起来,一头撞进凌天宇的怀里,放声痛哭着。凌天宇抱住了易悠,心里的眼泪已经哭干了,自己已经无心再哭了。

  “易悠......易林在临死之前还跟我嘱咐过,让你不要再担心她了,忘了她吧。还说,如果你以后走错了道路,遇到了什么困难。也希望让我来帮你,纠正你的道路,帮你铲除道路的阻碍。”

  “我为什么不和你们一起去,如果去了说不定妹妹就不会死......”易悠一边责备着自己,一边痛哭着,因为易林到死了都还在担心他这个哥哥。

  “既然已经哭够了,我也知道你内心的愤怒已经消去一大半了。那么接下来我该告诉你她遗言的最后一句话了。”

  易悠抓住凌天宇的肩膀,眼神里充满了疑惑。

  “帮她复仇。易悠,和我一起,为易林她们复仇!”凌天宇也抓住易悠的肩膀,眼神中流露出一种特别的严肃。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凌天宇带着易悠一起走到外面,捡起了两块石头。一块交给了易悠,另一块自己攥在右手上。

  “碰拳,做永远的兄弟,在未达成理想和目标前永世不灭吧!”凌天宇攥着石头的拳头对向易悠。

  易悠也是毫不犹豫地将石头攥在右手,和凌天宇碰拳,也立誓道:“做永远的兄弟,在未达成理想和目标前永世不灭。”

  “那么......幕后黑手是谁?”

  “掌握不少兵力的高层官员,孙启。”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让下伤痛,然后一起重建村子吗?”易悠问凌天宇。

  凌天宇摇摇头,回答:“不!我要做的事情和你刚才说的正好相反。我要保留住这悲伤和仇恨。因为已经有复仇的目标了,痛楚也能时刻提醒我自己。”

  “你也不用着急动手,我已经想好怎么办了。接下来,我会离开村子叛变,去找叶连景的弟弟叶枫合作。你在内,我在外,双面夹击,就算是高员我也不怕他死不了。我也已经给你提前打好了预防针了,也希望你不要打乱我的计划。”

  易悠用左手揉了一下鼻梁,问:“你要我等多久?等到什么时候还能行动?心里的那股仇恨,不是我说压得住就压得住的。”

  “两年。”凌天宇回答,“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以个人的力量弄出大阵仗。所以要等两年,这两年你和我一定要拼了命地训练自己。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也是我们复仇的唯一道路。”

  “我明白了。”

  “等一下我会把她们战死的信息通报,如果上头没有一个人管。那么就执行这个计划,切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

  说完,凌天宇也离开了避难营,回到日月村当中。

  凌天宇向所有高层官员们汇报了赵舞蝶和易林的死亡,但是对耳机里孙启说的那些话只字不提,只是希望能为因为这次事件而死掉的人举办一场葬礼。

  葬礼当天,全村哀鸣,个个都身穿白色的丧服,一起聚集在建立的烈士墓碑前默哀。村长凌渊也在这座墓碑上刻上了赵舞蝶和易林的名字,然后全体高员都上前拜了三拜。

  赵舞蝶的父母和易林的父母都来了,哭的不成样子,撕心裂肺。凌天宇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周围,发现道鹰没有来参加葬礼,只是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斗魂者学院。

  学校一早便集合了所有学生到操场那里集会,讲的便是赵舞蝶和易林的死讯。

  “学校对这两位新生的死感到无比的悲痛。可是大家也应该打起精神,为了重建和守护我们的家园而一起奋斗。就像这次我们学校的凌天宇同学!”道鹰拉着凌天宇上了讲台,“凌天宇同学英勇抗敌,为保护村子做了伟大的贡献,大家一起鼓掌。”

  凌天宇扯回了自己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讲台。道鹰赶紧结束了这次的演讲,然后跑下台去找凌天宇。

  道鹰一把拉住凌天宇,说:“凌天宇,你这是干什么?”

  凌天宇才停下脚步,回头便是充满杀气的眼神看着道鹰。道鹰也是心头一颤,居然在不知不觉间放开了凌天宇。

  “那天葬礼,你为什么没来?”凌天宇质问起了道鹰。

  “你知道刚才在集会上你突然离开是很......”

  “我在问你为什么那天赵舞蝶和易林的葬礼你没来!”凌天宇的声音突然变大,真的将道鹰给唬住了,“道鹰,你可是她们的老师。比起我不上去接受你虚伪的表彰,你的表现才是真正地让人恶心。”

  道鹰忍无可忍了,左手突然伸出,抓住凌天宇的脖子,然后右手一拳挥上去。凌天宇面无惧色,直接用手接下了道鹰的拳头。

  “凌天宇,我劝你不要没事找事,你以为我不敢弄死吗?”道鹰放出狠话,左手紧紧捏住凌天宇的脖子,“怎么?难受吗?刚才你居然敢用那种眼神和语气跟我说话,我可是你的老师!”

  “老师又怎么样?”凌天宇用嘶哑的声音说话,刹那间,手里居然出现了一枚轰破,一炮炸在了道鹰的身上。

  道鹰被炸得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凌天宇,你根本不明白我为什么不去他们的葬礼。你一个小屁孩怎么可能懂!”

  “不,我懂。因为徐乐师兄,对吧。”凌天宇走上前,扶起了道鹰,“因为徐乐师兄的死,你不希望自己的学生再死了。可是这次......她们真的死了。你又想起了徐乐,我说的对吧。”

  道鹰的身子摇摇晃晃地,并没有被轰破炸出伤来。他还是一把推开了凌天宇,说:“你根本还是不明白。赵舞蝶和易林在出南门之前,就待在我身边。如果那次我和她们一起去,她们就不会死了!你怎么就是不明白这种负罪感给我带来的痛!”

  道鹰愈加愤怒,但也是被凌天宇说对了。因为徐乐的死,道鹰已经无法再面对自己学生的死了。曾经还能拿起烟的双手,再一次抖了起来,仿佛徐乐的死就在昨天。那种负罪感,也的的确确是道鹰心中一块挪不动的巨石。

  “负罪感?哈哈哈哈!”凌天宇哈哈大笑了起来,“是我亲手炸死她们的,我怎么会不知道手里沾满鲜血是什么感觉!”

  道鹰也露出了和之前易悠一样,那副充满疑惑的表情,问:“凌天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们不是被敌军杀死的吗?什么被你炸死了?”

  “我通报的时候少说了很多东西,人是我炸死的。同时,如果没有她们两个,不仅我活不了,整个村子也将战败。”凌天宇上去双手拉住道鹰的衣领,“她们被坑害进了敌军的内部,所以她们是在敌军军营里释放控制术法的。而我能这么安然无恙地毁掉敌军,你也应该明白这是为什么了。”

  “有其他人借着这次的事件搞事?是谁敢做这种事情!”现在的道鹰非常愤怒,在村子这种紧要的关头居然还自己人弄自己人,他怎么能忍。

  “就是我们日月村的高层官员。”

  一听到高层官员四个字,道鹰居然瞬间变得没脾气了起来,刚刚的愤怒居然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老师,我需要你的帮助!只要您和我联手......”

  “够了!”道鹰打断了凌天宇的话,“高员不是我们能对付的,这件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吧。人死了不能复生,我帮不了你。也劝你打消掉对付高员的想法吧。”

  “道鹰,在你眼里,钱真的比人命重要吗?”凌天宇看着道鹰,眼神里充斥着愤怒。

  “这根本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贪是贪了点,可不代表我没有底线!那些高层官员,我不说他们有多强吧,他们人人手里都有不知道多少的执行军和手下。你不要命,我还要命!没有把握的事情,就算做了也只是白给。难道要我们一起去跟她们陪葬你才满意吗?”

  “道鹰。”凌天宇转身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如果我是徐乐,我知道我的同伴被别人害死了,而我的老师无动于衷。我相信身在地府的徐乐师兄,和我想的一样,道鹰你不配成为我的老师,也不配成为那个伯乐。”

  随后,凌天宇潇洒离去。只留下道鹰一个人默默地思考......

  村长阁。

  “何人到此。”一个执行军的队员突然窜出来,拿刀架在凌天宇的脖子上。

  “我叫凌天宇,是来面见村长的。”

  执行军队员收起了刀,和凌天宇握了握手,说:“我知道你,村子的英雄嘛。凌渊村长就在里面,进去吧。”

  “呵!英雄。”

  凌天宇径直走进了村长的办公室。此时的凌渊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样,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呢。听见有脚步声,便抬头用朦胧的眼睛看了看,没想到是凌天宇来了。

  凌渊立刻摆出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看着凌天宇,问:“哎呀,天宇来找爷爷干嘛啊?”

  “我知道您最近辛苦了,不想笑也没必要逼着自己笑的,爷爷。”

  凌渊不禁感慨了一句:“天宇长大了呀!”同时也收起了嬉皮笑脸,问凌天宇来这里的目的。

  “爷爷。如果在村子危难的时期,有人当叛徒,借着村子的虚弱而去害自己人,身为村长的您会怎么做?”凌天宇问。

  凌渊也是听出了凌天宇这话里有话,再结合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多多少少猜到是什么事情了。

  “谁害死了赵舞蝶和易林?”

  “正是村子里的高员们。”

  凌天宇的回答也是让凌渊慌了神。虽说那些高员们都属于凌渊的下属,可是他们个个手里都有不少的执行军和部队。好几天前村子被入侵的时候,那帮老贼就死都不肯动用自己的兵力。

  “高员啊......凌天宇,这件事情先放一放吧,重建村子才是现在的重中之重。”凌渊试图扯开话题,毕竟那些高员不是现在说对付就对付的了的,即使有借口也没办法弄他们。

  “村子什么时候重建都可以,难道维护公平正义就不重要吗?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为什么要靠这种阴险的方式互相残杀!明明村子身在危难关头,为什么就不能团结一致!”凌天宇变得愈发激动,在他的心里,其他人不帮他可以,可是身为村长的凌渊绝对不可以。

  “够了!”凌渊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瞬间变得四分五裂,“赵舞蝶和易林已经死了,再杀一个高员又怎么样?拉他们一起下去陪葬吗?村子已经被打得千疮百孔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应该是重建这个家园,而不是互相残杀!”

  凌天宇也是被凌渊的气势给吓到了,被这气场给逼得节节后退。

  “还有,你在成为斗魂者之前就天天在外面搞事。如果不是铭天和我护着你,你以为你能走到今天吗?天天想着什么公平正义,不要这么幼稚了行不行!”凌渊逐渐冷静了下来,“如果能牺牲少数人来换取多数人的和平,那即使那少数人死了也没有关系。我们要保护的应该是更多的人!”

  凌天宇哑口无言,从这一刻开始,他也是对自己以为正直的凌渊爷爷彻底失望了。凌天宇非常落魄地走出了房间,在离开前对凌渊说了最后一句话:“我会用我的方法,做到连你也做不到的事情。”

  易氏府邸。

  易悠和易凯待在院子里,一起赏花散心。易悠见周围没人,便和易凯说了凌天宇之前对自己说过的话,易凯感到悲痛万分。

  易悠说:“爸!教我狼速急的更多招式吧!我想学,我也要变得更强才行!我要有足够的力量替妹妹报仇,拜托了!”

  易凯从口袋里头拿出烟盒,抖动的双手使烟盒抖出一根烟出来,叼在嘴里,打个响指便点燃了它。

  易凯深深地吸了口烟,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让其无法自拔,然后再慢慢地吹出来。对易悠说:“祖先易歘当年撰写狼速急魂功的时候,并不是为了让后人继承这部魂功。”

  易凯带着易悠来到了易氏家族的藏书阁当中,里面满满当当的有五百多部魂功,而且上面都布满了灰尘,那么多魂功卷轴中的斯骨石也都露出了各种各样的颜色。

  易凯语重深长地说:“狼速急只不过是地基,剩下的高楼大厦,也必须由你自己一个人完成。这里有我们易氏一族从古至今撰写的所有狼速急魂功,汲取前人的优点,再次开辟一条新的道路出来吧!你是我的儿子,我相信你。”

  易悠握紧拳头,回答:“嗯!我一定会靠我自己的力量来创造出一部属于自己的魂功,一部属于易悠的狼速急。”

  永雾湖之森。

  凌天宇来到了这片满是雾的树林里,叶枫也是立刻过来迎接他,说:“来都来了,是来找我合作的吧!你也不用着急否认。大家都是熟人了,你想再无这里得到什么,难道我还不清楚吗?”

  凌天宇抓了抓头发,冷冷地笑道:“那么,我想要什么?”

  叶枫毫不犹豫地回答:“力量,对吧!”说完,从右手手心的器中拿出了一个卷轴,没有斯骨石,只有棕色的牛皮纸,并不是魂功卷轴。

  叶枫又说:“里式,内式,外式,无式,宙式。这个卷轴就是能将所练魂功转化为拥有火,水,风,雷,土,五属性的无式卷轴。”

  玄天源在器中解释道:“外式,能提升所用武器的能力,也能使自己所用的魂力随时随地化为武器。里式,能使所用魂功的阴阳之力中的阴之力提升,同时五属性中的平衡也会导向阴,使身体的阴魂力大幅释放。而内式截然相反,内式是提升阳之力的。

  “无式,就是能使体内的五属性共同提升,不会像里式和内式那样打乱身体中的阴阳平衡,反而能更好的稳定体内的阴阳力。宙式,是控制体内微量的时间空间属性的,因为时间空间相连为一种属性,英雌不会导致失衡。而且这种属性在体内极其稀少,所以学习宙式也非常困难。”

  凌天宇接过了卷轴,说:“叶枫,我最重要的同伴战死了。应证了你之前对我说道话,这个腐败的村子会让我后悔的。我要走上复仇的道路,我要干掉那些害死我同伴的高层官员们!”

  叶枫对凌天宇的经历感到颇为震惊,说:“我的父母也在我还小的时候便死掉了。和你的同伴一样,是被那些可恶的高层官员给害死的。这样来看的话,其实我们的目标是出奇的一致啊。”

  凌天宇将卷轴收回到了右手的器中,转身准备离开,最后说:“你帮我练两年,我要变强,拥有足够的能力复仇。日月村里面有我的人,到时候回来的时候,他会当内应的。那么,我就先回日月村收拾东西了。你们也赶紧准备好,凌晨时分,我会来和你们集合的。”

  说完,凌天宇便离开了。

  铭天家中。

  这个凌天宇一直住着的家业绩被毁得不成样子了,但是和村子里的其他地方比起来,已经算不上特别严重了。

  凌天宇用出九牛二虎之力推开了压在衣柜上的巨石,从衣柜里把自己穿的那些衣服全都用书包给装好,顺便带了一些必需品。

  还好铭天被安排去帮别人修房子了,没有回来。不然,恐怕是不会让凌天宇这么大摇大摆地叛变的。

  凌天宇收拾好了东西,把书包给存进器里,准备离开了。

  此时他突然盯向了一个放着相框的桌子,相框里的照片看着有些陈旧,是铭天还有凌天宇在好几年前拍的。那时的铭天在为凌天宇庆祝生日,两人都笑的非常开心。

  看着这张照片,凌天宇终于笑了起来,那年的生日是凌天宇过过最开心的一次了。

  凌天宇又拾起了掉在地上的日历,日历的七月二十四号被红笔圈了起来。那是铭天第一次见到凌天宇的日子,也是凌天宇的生日。

  “我会想你的,铭天哥。”凌天宇把日历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把原本放在桌子的相片连同相框一起带走了,离开了铭天的家。

  “凌天宇,都这么晚了,你打算去哪里啊?你难道是要叛逃吗?”半路杀出来的光磊拦住了凌天宇。

  “道鹰应该跟你说了什么吧,看样子你应该在这里待挺久了。”

  “我奉命来拦住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既有能力又聪明的家伙,结果你的行为令我大失所望!”光磊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斥责着凌天宇。

  “你又没有亲手杀死同伴,怎么会明白我的感受!又怎么会明白,被那帮日月村高层官员给玩的团团转是怎么样的心情!最后把她们的命都给搭上了。而我,却因为这个破村子,亲手炸死了她们。”

  凌天宇极其愤怒,上去抓住了光磊的衣领,说:“告诉我!如果一个人把村子,朋友和你自己摆在了你的面前,让你只能选一个,你会怎么选?”

  “凌天宇......”光磊犹豫了,不知道怎么回答,而且凌天宇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呵!连你也做不出选择吗?牺牲自己,那么我们的朋友就会走上和我现在一样的路。牺牲朋友的话,就看着你眼前的我吧,一个饱含悲伤和愤怒的复仇之人。牺牲村子,我们又能逃到哪里去?我们又能活多久?背负一辈子的骂名,最后还是死!”

  凌天宇推开了光磊,让狠话道:“如果你执意要阻拦我的话,我也只好送你去见易林和赵舞蝶了。”凌天宇右手的器瞬间打开,黑印蔓延至右半身,一点都不像是在跟光磊开玩笑。

  “你走吧!”

  光磊居然放开了一条路给凌天宇过去,叹了口气,说:“我希望你所做的事情时正确的。如果是错的,我再来阻止你也不迟。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去复你想复的仇吧。我没有你那样深情大义,帮不了你什么。等你复完仇了,做回以前的凌天宇,我们永远都是朋友。”

  光磊说完后,凌天宇也就径直地离开了,连头也不回地走了。光磊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深感自己的懦弱和无能。

  凌天宇走到了里西门不远的地方,然后开始狂奔了出去。

  守西门的两位大叔看见了,大叫道:“喂!现在已经是凌晨了,不能外出,快给我站住!”

  凌天宇立刻转身,手里一发“一式·轰破”发射了出去,打中了西门店门梁,巨大的门梁从上面掉了下来,直接封死了西大门的门口。使得那两位守门大叔无法追击,因为他们不是斗魂者,不过倒是看清楚了凌天宇的脸。

  凌天宇来到了永雾湖之森,叶枫和月秋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你的事情应该都搞定了吧,我可不希望出什么差错,我相信你也是这么想的吧。”叶枫对凌天宇说道。

  “嗯,该做的我都做了。走村子的时候特地绕路然后封死了我出逃的路线,他们不会知道我去哪里的。我们走吧。”

  凌天宇就这样跟着叶枫和月秋离开了。

  主人公凌天宇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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