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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节【长歌长叹,落花冥间】

落尘呤

(所有设定,仍私设,切勿当真,或用于其他小说)

在花的彼岸,杏花的漫天,背过世界一切情感,终会在梦中被抹去。那个神明小时未曾喜欢上几个上古神明,有人依此失了魂魄,失了性命。

原来隋君南派百久伴的天是这样的,无那一丝光,也无那一丝绵华。天好暗啊……人影在冰泉恍然而下,坠入泉中,凛冽的气息扑着身后而来,随后又是炽热。

那个身影被又个身影拽出,按着跌坐在杏花树下,清粉花瓣雨下,竟是一片梦幻。是血的炽热,“咳,咳……”女孩倒在树下,眼前有迷茫,忆花忆梦“春归来,冬终去,君久别,待重逢。不知姑娘何去处?”也忆冥泽“师父,你是在待何人啊。”“功课未做出逃的孩童。”“落落我……还是回去罢。”甚好。

忆安吹笛,曲终人散。

血晕在月白色道服上,血是黑的,刃是毒,那一刃拂心,只是破了衣襟浸出些血,毒仍秋寒水,剑仍风尘缘。女孩差点忘了,那百久伴的夜宗师是整派中最善药善毒之人,秋寒水灭人不过一刻钟,初是发寒,后是发热,绝情“秋……秋寒水是否?”女孩一个断断续续,男子甚是满意。“是否?”下身“如此不定,让为师何答。”

男子长叹口气,气息在空中为纯白,眼中是道红光。“多了味断肠草花液。”这世间就没有断肠草开花,又何来花液,可笑,又诓骗人。

一片杏花花瓣被男子从女孩肩上摘下,化为血色灰烬,男子墨发赤瞳,身着血黑色锦衣,耳上有魔钉,腰间为清蓝玉铃。

血衣男子转身又回眸,也不知衣是血染红的还是本色,杏花瓣由此落下,竟是有丝风度翩翩,毒性进入后期,大口大口的鲜血开始呕出,花瓣染尽的是女孩的血。

魔族四面临进隋君南派,进攻百久伴。山泉恍、竹叶璇与赤白天等山门早已被攻下,阴错阳差女孩成了魔族的奸细,也是,人族怎会伴生白发雪瞳。

在世间异类便是过错。

山门被攻下,神山俱灭,在最后一刻是,男子是这么一句话:“花液与冰泉相抵,会出现幻觉,不……”后半句实是不听不清,也罢,反正将逝,也不重要了。

冥界有这么句话‘饮忘川,忘世情,同忘己。’

本仍生劫,又何仍动情一说。

神归位,雨落在方白玉石桌边醒来,脸上有泪痕。仙掌人界,神掌同人仙二界,无人掌神,神生性自由,一身没太多规矩与戒律。

夜昼为不可在境内见白日,幽冥仍动情者皆当诛之,而凤鸣本为天界神鸟一族,后来因成了冥婚,也称为神族,改族名为凤鸣,掌希望。

名为雨落的女孩才清醒了些许,又是迷迭香迷晕,看着四周的静谧是不自在,雨落是被无忧沉香催睡的,在床上坐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回了神,这是沉桉阁罢,女孩揉了揉额头,一时间失了心志,罢了,不想了。

小小的身影在铜镜前一闪而过,嗅着杏花甜香,将耳边的几缕银发顺到耳后。灵力就这么难修么,雨落床头的枭夜灯吹灭,又看了看窗外的司冥府道:“离开初还早。”便躺下。

幽冥讲一个觉醒,觉醒前成年形态为灵力所至,幽冥的仙神人不多,多为不甘转世的鬼魄,在此安了居,长住。

杏花初时没有多香,败时才是甜如蜜。情初时热烈,败时又何。花可再开,情可么?

黑烟寥寥,从那杏花树染出的粉白在暗黑中好生扎眼,“醒了?起来罢,都四个时辰了。”一支碧玉叶穗洞萧拨开轻纱帘子,那个温柔至极的声音顿了顿,像是浅笑了半晌又道“迷迭香效不过半个时辰罢了。”语末,青色的衣角才处门后探出,以及白色的环扣与玉佩,玉佩上刻着这么几个字“凤鸣主神韵”。

“二哥!”雨落从床上支起身子,青衣神君含唇笑笑。衣袖拂过桌案,书卷滚落到地上,显出这么几句话“雨浅山河没入川,落花流水许有意”。

神韵下身将册子拾起,腰间的玉佩晃荡几下,似人心。

起初是不想动的,但又不得不动,杏花嗅着醉人,和从前的那壶偷藏的杏花酒好像,什么时候来着。雨落顶着眉想得入神。“好了。”又笑“小小年纪这么多心事作什么?饿了罢。我制了些浅泠糕。”

作浅音罢。

神得闲,若长歌久叹矣。

星光欲是寥寥,白骨欲是森森,“然后,后,他……他就……”女孩擦了擦眸子,说得动情,神韵听得却是好笑,夜沈呤,他?神韵微微皱了皱眉。

一日前,咣的巨响,乘着生死薄的黑色桃木架应声倒下,竹册满地,神韵町着架子角的断处,无奈摇头“这丫头。”册子一本本被拾起,“夜沈呤?夜昼族的,夜……夜冥泽。”夜崎,字沈呤,阳寿三十八,今十九。长运口气,坐下,用术法将架子立起。片刻间今已二十。

这凡间一年,天上一天,神界却仅是弹指。

夜昼族大殿,星光普照,却见不得天,夜色甚美,却见不得日,“快,快些。”清秀的音色在星光下响道,如一道利刃划破了天空,流泄出万点星朵,仍是一个美不甚收,那声杂杂乱乱,只辨出几句,总来说“他醒了。”

他,仍夜冥泽,冥泽,初生时漫天星泽,而医仙却言其一脚己踏入鬼门,恐不归。后来,去凤鸣又去幽冥,魂才归,也数个离奇,战事无不胜,却又可呤诗可作画,今是各大仙路神途遇见了无不是恭恭敬敬一声冥泽四殿下。

白衣神君立了许久,目光在院门上的木牌移不开,耳边许是喊打喊杀声,又许是轻声呢喃,浅浅淡淡。又回那时“泽儿,浅音宫,所以泽儿与娘亲说话要小声哦。”“为何啊?”“嗯……因为怕隔墙有耳……”“啊。”“呵……逗泽儿玩的,因为浅音。”“泽儿知道了。”恐隔墙有耳,是恐门外有人,当时君上罢。也没什么,恐罢了。

披上件黑色羽衣,在婢子们的吵吵嚷嚷下进了宫,浅音宫。

好一个浅音啊。

长啸罢,却未长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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