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已经有些害怕了,僵硬地在他怀里,眼睛瞪的大大的,眸子里含着些雾蒙蒙的水汽,仿佛他再过分些,那眼泪就要掉下来一般。
“不知道。”她声音有些小,藏着喉咙里,尾音颤颤。
明伽谒是那种目标很明确也很坚定的人,要什么不要什么都不会犹豫纠结太久。
他的掌心半压着她细软的腰肢,眼神里的温柔褪去,危险的让人害怕。
指腹轻轻捏住她的下巴。
“明叔叔,我,我害怕。”
“害怕什么?”他的指腹已经抵住了她泛着姝色的红唇。
“我,唔。”她被迫含住了他的手指头。
眼眶登时就红了,小姑娘“哪遭受过这些”啊,根本经不得蹂躏,像一朵娇娇气气的纯色山茶似的,嫩的厉害。
“明,唔,明叔叔。”
小动物就是这样,害怕的时候会求更强大的一方放过自己。
可换来的只有......
她的背脊被迫抵着办公桌的边沿,小手无力地垂搭着,眼角含着漂亮又脆弱的小泪珠儿,脸上布满红晕,睫毛不安地颤动着。
他不再满足于浅尝即止。
舌尖也变得过分起来。
托着她后颈的大手安抚性地轻轻揉了揉,又轻轻压下。
她瞬间攥起小拳头,哼唧一声,眼泪就掉了下来。
明伽谒的气息明明像最巍峨皑皑的白雪,可是又凶的让人无处可逃。
他甚至什么都不用多说,就已经让怀里不谙世事的小朋友哭成这样,软软地任由他欺负。
松开她的舌尖。
指腹轻轻擦拭着小姑娘眼角的小泪珠儿。
小姑娘似乎还没缓过来,漂亮的茶色眸子里还带着未退的茫然和失神,娇滴滴的,惹人怜爱。
便是她缓了一会,回神了,也没有骂他一句,只是少女怀春似的难为情,左躲右闪地不敢看他。
他是喜欢小孩的反应的,将人轻轻拢进怀里:“以后还咬人吗?”
她摇了摇头,手紧紧攥着男人的衣袖。
瞧着有些依赖,又有些黏人。
墨绿色的能量太凶猛了,她现在是走不了路的,太软了。
他低笑一声,吻了吻她的眉心,冰凉的压迫感已经被他藏好,温柔重新布满男人的眼角眉梢:“可以咬我一个人。”
政客总是这样,连浪漫都要掰开了碾碎了,把它藏在这字里行间的每一个错落里。
她头低了低,埋在他怀里不说话。
手心里突然被塞上了一个凉凉的小薄片。
尽欢愣了一下,随即发现是一张银行卡。
她脸上仍泛着红潮,这样呆呆的样子,便越发可爱天真,有些疑惑地看了明伽谒一眼,似乎在问他为什么要给自己银行卡。
“我的工资卡,以后欢欢来管,好不好?”
她是18岁,又不是8岁,自然懂一个男人上交工资卡代表什么,轻轻咬了一下唇,又悄悄攥紧了一点,骄矜地点了一下头,如果忽略她略显紧张轻轻颤动的睫毛和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廓的话。
明伽谒弯了一下唇。
他手里实在不缺钱,明家百年前便是出了名的有钱,富贾之名甲天下,要不是外祖态度强硬,要他这个独子走仕途,可能这会坐在这个位置上的还真不是他。
确定了关系后,他对她的态度是有所改变的,以前可能更多的是长辈对晚辈的欣赏。
现在却多了几分男人对女人的占有和暧昧。
他的突然欺近又让她紧张了几分。
混乱中只听得他说:“好乖。”
她轻轻颤了颤,又被男人的手臂箍紧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