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着一盏昏黄色的白炽灯
灯的颜色忽明忽暗
照映在涂满水泥的墙上
游走于幽暗寂静的街道上
我惊奇的看着它
看着它由街道跑向墙壁之上
欢悦而又明亮
在星期一这个下着淅沥小雨的晚上
你听,它再问,问:
“为何这么悲伤?”
“为何眼框里明明没有泪,却能听见时而抽泣,时而哽咽的念想?”
我说,
“那不是念想,是幼时落下的病痛,是幼时种下的鲜艳欲滴的玫瑰与曼陀罗。”
似血,比之红焰
似火,比之黑暗
在梦里
常常哭泣
在白天
长长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