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过年了,为什么一个人(亲戚)来看来!″小小少年笔画着空畅凄冷的房间,眨巴着眼睛,抛出了这么久的疑惑。
"谁知道那些婆娘老爷子都死哪去了?!″
他略带粗鄙的说着,用粗糙布满老茧的手摸了摸小悠仁粉色的头发,很是不屑道,思来又想,感觉说的太过头,对上悠仁干净天真的脸,扯不下傲骄的脸,动了一下嘴唇,还是吐不出什么温情的话。
看着爷爷不卑不亢的脸,严防死守,根本不能从他倔强的嘴挤出个什么话,小孩子的脾气犯了,小眼瞪大眼,最后又干脆个埋在心里。他又不是那种转牛角的熊孩子,放着个疑惑脑袋晃晃,新鲜有趣的事物一出现孩童就立马被吸引。
"哎,还是个孩子。″爷爷叹了一口气,心里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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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梅哥哥!"
爷爷的脾气不好,邻里邻外的邻居过来打招呼都被爷爷训了出去,在他们的认知里贴上了"古怪老头″的标签,对外的影响就变的让本就没什么人缘的爷爷更加没有人缘,但我有一个小小的秘密…
里梅哥哥绝大多数会来看我,远远的屹立在幼儿园外,我有时还在想"他难道没事吗?″不过我还是喜欢他,因为没有哪个小孩子会拒绝被大人们严控的小甜品!又是他会给我一些健康营养的小零食。
每当他静下来,都会用一种溺爱的眼神看着我,不,应该说是透过我来看别人。
"是因为有个跟我年龄相差不大的弟弟?"我这样想着。
直到我离开幼稚园送往福利院的时候,我再也没有看见里梅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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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去世了,那个喜欢赌气小心眼的老头子,明明昨天还在跟我吵架,今天就不见了,幼小的我第一次尝到失去的感觉,那种心如刀割又深深喘不气的感觉让我挥而不去,我想,这是正确的死亡还是错误的死亡?但这个问道貌似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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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亲人不在了,这样的结果跟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起码政府没有丧心病狂的把我扔进贫民窟,行吧,这就知足了吧。
我不聪明,但我不是傻子,上天给了我那么多的不幸,最后还是给予了我一些报酬,就是身体。不是说健康而是好过了头,好到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感冒过,好到骨折没过多久就好转,可以说是随着岁数的增长,我的身体更有巨大的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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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怎么还只是小鬼的身体!'
在我因为爷爷的去世受刺激时我昏倒了,这是我醒来后听到的第一句话。
脑海里的声音总是会蹦出一些我听不懂的专业名词,比如"咒术师″"诅咒之王″还有他对我说`我是天与束缚′。
行吧,他,名字叫宿傩…嗯…但在这我喜欢称他蓝莓酸奶,日常的抱怨我还是毛都没长齐的五岁小孩,而且一天还要说个好几十次,没完没了的说一些深奥的话,反正我是真听不懂,然后本来想说些垃圾话来嘲笑我的两摊素面就被呛住了,反而让他产生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作者5岁小悠仁的自述,还会再写一篇两摊素面的视角来解释小悠仁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