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离歌醒来时已是午时。自己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
起来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自己旁边看着自己,就这样四目相对着。
莞离歌移开了目光看向亭外地面有些潮湿显然是刚下过雨,自然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感觉手上还抓着什么东西,又扭头看到自己的手正在抓着这男人的衣袖…连忙放开那衣袖,抬起眼皮看着他,轻声道说了声谢谢。
墨凌渊依旧是冷冷的看着她,一会后对她说:“你该走了。”
莞离歌一开始还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愣了一会才又连忙站起身向墨凌渊道别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墨凌渊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自己视线里好一会才起身离开了。
这个女人,竟这般的熟练找到这…
… …
莞离歌刚出了这里就看到不远处拿着灯笼正在焦急的四处寻找着自己的杏夭。
“杏夭。”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杏夭转身看见莞离歌正朝着自己走来。
顿时,心里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跑过去立马抓起她的手,兴奋又焦急的久久不能平复,埋怨道:“小姐,你去哪了?奴婢找你找了好久,夫人都担心死你了!”
“我没事,这不好好的嘛。怎么了?宴席结束了?”
杏夭瞪了她一眼,说:“快了。小姐,皇宫固然森严,但也不可能没有任何漏洞啊,若万一真出事了那可如何是好?”
莞离歌刚睡醒,喝了太多酒头有些痛,用手拍了拍脑袋,浑身疲惫的对杏夭说:“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嘛,回去吧。”
“奴婢是说万一!”
杏夭有些生气的跺了跺脚,怒瞪着她。
见她这般累,许是刚才喝酒喝多了头疼,杏夭的心软了下来“都让你不要喝那么多的酒了你还喝,现在知道痛了吧?”
杏夭嗔怪道。
心疼的过去扶着疲惫的莞离歌。
她看着杏夭嗤笑一声。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奶凶奶凶的了?比上一世可爱多了。
“你还笑!”
“杏夭,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都敢管起本小姐来了。恩?”
“还不是小姐你现在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小姐是杏夭要一生追随的主子,这辈子都要做小姐的忠诚奴婢!你可不能有事,到时候就又是杏夭一个人孤零零的了…”
杏夭是慕容雪当年中秋时带着莞离歌上街遇到的,衣衫褴褛只能捡起地上被人扔掉的蔬菜包子。
莞离歌见她可怜让母亲收留她,所幸做了莞离歌的玩伴。
“我娘呢?”
莞离歌问。
“夫人在马车那等着我们呢,现在该着急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才回到马车的地方。
在莞家马车旁有两个中年妇女一个紧握着手担忧的四处张望着。一个则候在一旁也同样的寻找着谁。
“夫人,我们回来了!”
慕容雪看见她们平安的回来了一阵欣喜,也跑来嗔怪着莞离歌:“你这孩子,现在怎么都不让人省心啊!你去哪了这么晚?”
莞离歌笑了笑,伸出手拉过慕容雪的手臂,把头放到她的肩膀上依靠着。
“我没事,娘。”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要再出事为娘要如何安好啊!”
“好嘛,女儿知道了。以后不会这样了,咱们回去吧。”
慕容雪点了点头,转身在容妈妈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莞离歌也走到自己的马车上坐了下来。
这才想起家里还有一个丑人等着呢,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泣呢?
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若不是你上一世的阴谋害了我们莞家,你又怎会落到这般地步?
另一边…
皇宫
墨韩宇还有墨凌渊在御书房里商谈着事情。
他们神色凝重…
“公孙一家被害,你说会不会跟他们有关?”
墨韩宇问。
“或许吧。”
“他们最近也是频频出现了,若在不找出来恐要覆辙当年的事情啊…”
听了这话的墨凌渊顿时皱起眉头,当年的事有多惨就有多惨!死了那么多人还失去重要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