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没事的。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正准备去放置医药箱,走到一半又突然想起什么,于是丁程鑫转过身来笑着对他说到。
刘耀文刘耀文。
丁程鑫我叫丁程鑫。
他的眼睛因为笑容而弯成的好看弧度,在微弱的烛光中,有着别样的朦胧。
丁程鑫你家在哪儿啊?我一会儿送你回去吧。
刘耀文垂下头思考片刻,继而摇晃着脑袋表示不知道。
丁程鑫啊~这样啊…那你不是没有去处了吗?
这句话说出话,眼前的人好像情绪不太对,丁程鑫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一双眼珠转得飞快想着如何转换话题,“要不,你就在我家住鑫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一双眼珠转得飞快想着如何转换话题。
丁程鑫要不,你就在我家住下吧,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的。
刘耀文……
刘耀文也不回答,也不作表示,房间内的气氛一瞬间尴尬到了极点。
刘耀文谢谢
又是简短的两个字。
丁程鑫没事没事,你同意了就好。
丁程鑫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这里是自己的家,也是自己要收留这个人。
隐藏在额前碎发下的黝黑眼眸从发丝缝隙间直视着对面而站的少年,修长白皙的脖颈随着说话和呼吸而微微耸动,柔软皮肤下的蓝色血管在不断活动着将新鲜的血液送往全身。
血.…
刘耀文突然起身,向着丁程鑫站的位置行走两步,他的四周散发着一种名为危险的东西,偏偏丁程鑫不知道,像只小白兔一般迎上前去,紧张地看着他。
丁程鑫你怎么了?小心一点啊!
丁程鑫没有注意到的是他额上的青筋,以及一直在隐忍着的渴望。
刘耀文…没什么,洗手间在哪儿?
刘耀文强行将心中翻涌而起的念想压迫下去,因为极力的控制而导致说话间的嗓音都沙哑得厉害。
丁程鑫在……在那边。
丁程鑫指了一个方向。
“咚一一”浴室门被撞得发出一声巨响。怎么感觉他好像很生气?是我哪里惹到他了吗?丁程鑫偏着头回忆之前的对话...应该是自说自话。
…………
丁程鑫耀文,我回来了。
结束完一天的课程,丁程鑫刚把鞋子换好进入房中,入目就是一片混乱,客厅到处被踩踏得脏乱不堪。
丁程鑫耀文!耀文你在哪儿啊?
联想到初见刘耀文那一天,他不仅受着伤,还留着血,难不成是有仇人在追杀吗?一想到这儿,丁程鑫就是一阵后怕。家里白天就只有刘耀文一个人,现在整个房内乱七八糟,若是真有仇家找上门来,看这阵仗,人数势必不少,那...刘耀文……
连房门都没来得及关上,丁程鑫直接夺门而出。
丁程鑫耀文,刘耀文你去哪儿了啊?
小巷中只有丁程鑫一个人的呼喊,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停下来时那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才在喉间蔓延开来,白色T恤也被汗水浸湿,丁程鑫双手撑着膝盖无助地打量着四周。
只有他一个人狼狈不堪的伫立在原地,来来往往的行人甚至不愿意施舍给他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