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末找了许多草之类的易燃物,看屋子没有地板,是纯土,便堆在一块,对男人说:“呶,那点燃吧。”
火堆点燃后,屋子变得暖和,亮一点了。陈末也看清楚这个男人的模样了。他长得有点稚气,很干净,也很秀气,看上去像哪位世家公子,又偏偏穿上了夜行衣, 一双大大的杏眼让他与这夜行衣格格不入。
“阁下怎么称呼?”男人首先提出来口,他看着这一身素衣的陈末,变不由的好奇:这么干净冷淡的人,一看就是有头有脸的人,为啥会进醉春楼?看着也不像沉迷酒色的人啊?“在下姓邹,名洽。”还是不要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好了,邹洽想。
“在下姓陈,名末。”
陈末?沉默?这名字起的有意思。邹洽想。
陈末见对方不再说话,便做下想想今天晚上的事情。
今天可真有趣呢?但自己就这样走了?不行吧?还有班主和陈三,我不能就这样丢下他们。可我如果回去,这东家不把我削了?但不回去,不仅丢下了他们,还没有个落身之所,可不流浪街头了?这个地方也可以住人,不过不知道有没有宿主,而且到了白天,二皇子变会带人来搜这里,这里也不安全。但这二皇子大概也不敢闹多大,他在醉春楼本来就是有辱斯文的事,再加上被一个小小的优怜扇了,还让他给逃了,他顶多会加怒于东家、醉春楼和那群可怜的侍卫,让他们赶快找人。这点道理连我自己,这二皇子应该不会蠢到不知道,不然他说他怎么也比不上他哥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因为他蠢,天资垫底,自然比不上。
陈末想的想的便闻到了愈来愈浓的血腥味, 他去看这血腥味的发源,竟是邹洽。他刚刚没注意,他那夜行衣上有血迹。现在邹洽在处理伤口,自然血腥味到处散发。不过他看上去很棘手,很痛。
“你衣服都不脱,怎么处理啊?”陈末问。
“啊?”邹洽专注于处理伤口和上药,没发现陈末在看他,吃了一惊便道,“没关系的,我习惯了。”
这也不像一个人世家公子啊,世家公子不是都很宝贵自己吗,这人……?
“我来给你处理吧,算是报答你帮我躲开那些追我的人。”陈末当说完,便过去上手拿走了药物,准备给他上药。
“啊?不用了吧,那些人我也要躲的,不用了!”邹洽推辞着,不料看见陈末意志坚定,手竟没有拒绝。
“你把衣服脱一下,我要给你上药。”
“啊?嗷……对对对,等一下啊!”邹洽说完便要脱衣服,可刚刚没觉得怎么痛的伤口被一触碰,就开始刺啦刺啦的痛。没有防备的邹洽便把痛苦写满了一脸。
“很痛?那我来帮你?”陈末一说出口,便立刻后悔了,他们两个有没有那么熟,自己那么上心干什么?可不知道为啥,他就是不由自主的要怎么干,是不是自己着魔了?很有可能,或者对方太纯洁干净了,让我不由的有一种保护欲?应该是这样,对,就是这样。
高手然吾今天晚上有点事,所以只能凌晨才能发出去(主要我一整天都在玩【调皮😝】)更晚了,很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