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时间里,奥西塞亚总是时不时的拿出通元镜,看看自家的小新娘。
在看到苏幼言软糯包子脸上出现的憨态时,一声轻笑总会从嘴角溢出。
比如此时,还是奶团子的苏幼言瞪着碧蓝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婴儿床上悬挂着羽毛的铃铛,那羽毛尖儿被风吹过时微微摆动....
喵呜...真的好想要抓抓!
摆脱掉被子的束缚,伸出肉乎乎的手在空中乱抓,可就是抓不到。
怎么感觉有股视线在盯着我?噢,原来是敬爱的光明神大人来监工啊!
?来监工?
被子猛地飞起,直从苏幼言的腰际扑回自己的岗位,将苏幼言捂个严严实实,包成了一颗肉粽子。
亲眼目睹的系统:倒也不必如此敬业。
这羽毛尖尖儿还在撩拨着小猫的心,手却怎么也伸不出被子,小猫撇着嘴盯着那羽毛发了会愣。
回过神来,苏幼言绯红的小嘴撅的像个小山丘,眼圈红红,眼底湿雾重重,像是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眼里泪水流出,小猫的低声抽泣并不令人讨厌,一抽一抽的,还打着小哭嗝,连头发丝儿都透露着委屈。
神座位上的奥西塞亚蹙了蹙眉,看着哭的委屈的小新娘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被•干啥都有错•子 此时只能放松一点盖住幼崽的力度然后趴下装死。
光明神手指一划,铃铛上的白色羽毛飘落下来,小猫赶紧扒拉掉被子伸手抱住白色的羽毛。
眼尾红红的小猫停止了哭泣,心满意足的抱住这根洁白大羽毛,用力蹭蹭。
闹腾了半天,加上刚哭过,苏幼言很快就揽着大羽毛陷入了梦境。
被子原地复活,下一秒就盖在了苏幼言幼小的身体上。
看着小新娘熟睡的小脸上出现两个可爱小酒窝,便知道他一定是做什么美梦。
细软的亚麻色发丝让苏幼言看起来好乖,卷翘的睫毛上还停留着小泪珠。
奥西塞亚身形一闪,来到苏幼言床前,温柔地用指腹轻轻揩去那抹晶莹。
又没忍住上手摸摸软发,苏幼言感受到手心的温度,无意识地在掌心拱了拱。
光明神怔了怔,心下无奈,他倒也是第一次对一个人这般,确是因为那神器的异动。
本不该如此,到底什么时候在乎的越来越多了?
奥西塞亚收回手,身形一晃回到神殿,眼里满是阴鹜,眼神带着偏执。
既然命定是吾的新娘,那你这辈子便跑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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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幼言在岸边晃着jiojio,小心地用白嫩无暇的脚非常秀气,白的晃眼。
水灵灵的猫瞳看着谁滴游来游去的小银鱼,不仅嘴巴馋还猫猫手痒。
五年过去了。
猫性未改。
苏幼言心翼翼将脚尖蜻蜓点水般地探了探,然后整只jio在水底站定,开始一番与银鱼你追我赶(逃)的戏码。
熟悉的感觉,熟悉的配方。
小银鱼:不是吧,又来?您再压迫我几次我子孙后代都绝光了。
银鱼有苦说不出,只得停下来,被苏幼言捞走,躺在苏幼言柔若无骨的手心中,突然感觉好像也不赖?
“小言,别玩了!快回来吃饭!”卡琳娜的声音从山的那头传来。
“呦,卡琳娜大妈又在叫小言回家吃饭呢?这河东狮吼可真是名不虚传。”“可不是嘛,不过卡琳娜也真是好福气,咱到城里也没有见过这么水灵的孩子......”路过的两人谈话声渐远。
听到卡琳娜越过山头的声音,苏幼言只感觉灵魂一颤。
噢,这该死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