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又进了那个房间。
门牌还是那个024,床还是那张白床,地板还是那个瓷,桌子还是那个木桌...
白玫瑰却不再是白玫瑰。
它早早枯死,化作沧的执念与简永存。
彼时的欢声笑语已不在,代替它的,此时是冰冷冷的空房。
物是人非。
沧看着这些,轻轻躺在床上,阖了眼。
思绪化作点点尘埃,随着梦乡消逝。
他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这么漫长。
梦中有简,沧仿佛回到了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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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仍然坚守着爱谁就要刀谁(个别)的初心。(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