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4年,春 “我还记得些什么?”
小屋有一位棕黑色头发的男子,自己在这待了多久了呢?乔治眯着眼,头脑却是一阵剧痛,愣是想不出来。
他一个人待了很久。在那个人离开以后。
“算了。”
已经这样很久了,他可能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要想办法改变这一切。在彻底失控之前!
嘟嘟嘟
电话?谁会给他打电话??
“是留言啊。” 乔治有些虚弱的吐出这几个字静静的听着即将出声的电话。反正不可能是那个人。
“ 你所触及的一切,都会因你而发生改变”
……
像是收到了神的旨意,他开始翻箱倒柜,小小的桌子上有着快要蔫儿了的百合花。
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
那么温柔,Clay冲着自己温润的笑着,给了自己一只玫瑰。
“先生,我想我更喜欢百合。”“哦,请恕我失礼。我会带着百合来的,如果你愿意下次来等我,这位可爱的小少爷。”
你改变不了过去
“他们想透过我得到一些东西。”
总算他翻到了火柴和勺子,他为什么要把房间布置的和密室逃脱一样啊?真是奇葩?
他为什么要翻箱倒柜来着?管他呢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来到窗台边。一只绿色的鹦鹉朝他卖弄着自己的嗓子,旁边的笼子将他关住,他却温顺的不行。
乔治会喜欢它吧,如果它不是来监视他的。
没有任何感觉了,乔治只是几乎麻木的生活在这个疗养院。每天吃着大量的精神药物,浑浑噩噩的度日。当然他偶尔也会想到clay,真可笑啊,不是吗?提出离开的明明就是乔治。
顺带一提,之前听说这里或者附近生活过一家人,好像都死了还是怎么着?好像姓什么邪教,修罗道与永生。他看向自己家里那个白色的立地式大钟,可能是幻觉又重了吧,他竟然能闻到钟里有阵阵恶臭。
他轻轻逗弄着笼子里的鹦鹉,余光却看向了窗外。
一个人看着他
朴素的蓝色T恤,棕黑色的头发,米色的裤子
他依在门外一颗寻常不过的小树上,只是静静的站着看着这。嘴角有笑容。
乔治没有说话,这是今天第几次看到了?还不清楚。让他知道自己在疗养院已经待了很久了,但没有任何的结果,反而病情却越来越严重。
这个人就是证据。
因为他是他自己。
两个人对视,乔治毫无波澜的说“你是谁。。。”
精神在一瞬间恍惚,那个人已经消失了,才好像只是一个可笑至极的幻觉!!!
“…笑话”
现在在做什么呢?
他选择关上窗帘,以防再次出现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