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嘉祺视角】
【“你”:丁程鑫视角】
——如若我弹奏起一首错曲,你又会不会想起,那些曾与你深潜海底记忆。
那年的生灵不是生灵,混沌,就是目之所及。后人常讲,那一年北极的红芙蓉怒放,生命在花开的哔啵声中尽情焚烧,寒风的哀嚎成为你的养料。
我曾见证过太多别离,山与海,云与月,一块苟延残喘的巨石里装满了虎鲸的尸骨,即便你并不了解它们为何屈身于此,但还是会被那错落的痕迹吸引。
我了解你的呼吸,了解你在看向这一切时的欣喜。
那并不正常。
我明白,自始至终都明白。
可惜我曾遗漏下太多细碎的线索,如今啊,已然成为独候在审讯室的嫌疑人。
有没有犯人期盼过警察的到来呢?
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就此盖棺定论,判决无期徒刑?
那些我的确拼了命的掩埋,但如果是你,黎明前,再一点点挖开也无妨。
可是啊。
说到底,你不是警察,我不是沾染鲜血的杀人犯。
三个小时前,你正立在我为你精心打造的玫瑰园中,欣赏爱罗斯的雕像,无数荆棘将你环绕,你却兴致盎然,踏着无垠的夜色起了舞。
你曾说,你爱慕冰封玫瑰的模样。
于是,所有的玫瑰,都在我的手下慢慢冻结,如同数百只溺毙的云雀。
你没说喜不喜欢,只将血红的花瓣碾进土壤,白色衣角翻飞,覆盖在所有触目惊心的场景上,美的令人心醉。
危险,诡异,但,我还是爱你。
你爱我吗。
教堂里的乌鸦请求与蝴蝶共舞。我清楚的看见你眼底的万丈深渊,只是,在你勾起唇角的那一刻,我已然将手伸出,毫不犹豫。
“请和我坠入地狱吧。”
我恳求你。
你眼里,有火光冲天。
当我们拥抱的那一刹那,我突然明白了。
原来,我们在这无可救药的世界里,都是彼此以爱为名的凶手。
原来我们从不曾对立。我们孤苦,我们怪异,我们不断歌颂生命,我们迎接万物的凋零。
都不是艺术家,只好巧不巧,偏偏弹响了同一首错曲。
和鸣百年。
你的身体在灼烧。
你把我拥的很紧。
世界在迟来的轻吻中轰然倒塌。
芙蓉尽数枯萎。
只有花园里的玫瑰,仍在时间的尽头熠熠生辉。
犹如丢入海浪前一秒的火焰。
………………
作者有话说:
啊,我愿称之为21世纪新概念《血腥爱情故事》……俗称“啥也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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