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以为老夫的力量是白用的?”老者看了看昏迷的尘渊,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不过,老夫倒是很欢迎你借用我的力量,用的越多越好。”说完,白衣老者便回到了尘渊的灵识之海中。
“咳咳....”吴重表情痛苦,刚才那一下着实把他砸的不轻。“你们...谁啊?不会驭刀就别逞强呗....”吴重虽气恼,但眼下的他可没多少力气去责备。
柳芸见到尘渊昏倒,焦急地喊到:“哥,你怎么样....快醒醒啊。”此刻的柳芸无计可施,看到刚回过神来的吴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将他拉过来。
“请你救救我哥!他受了伤,而且消耗了太多法力,现在昏迷不醒!”柳芸眼泪汪汪的望着吴重,希望他能出手相助。可是吴重却不想多管闲事,毕竟自身难保。“你哥关我什么事?我没找他麻烦都算好的了。”吴重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没好气的说。
但是看着柳芸泪水盈眶的圆眼,吴重还是于心不忍,谁让他对爱哭鬼毫无抵抗力?何况还是一个可爱的女孩?他叹了口气:“唉,真拿你没办法。让我看看。”闻言,柳芸瞬间破涕为笑,惊喜的说道:“真的?谢谢你!”吴重脸上一红,喃喃道:“这妮子,还挺可爱的。”
吴重走近一看,惊声道:“陆渊?!”
“你认识我哥?”柳芸见了,好奇的问道。
“岂止认识?话说回来,当初陆渊还救过我一命呢。这次帮他理所应当。”吴重说着,便将法力注入尘渊体内,为他疗伤。
“怎么回事?这....”吴重眉头略微一皱。
许久,吴重才将双手从尘渊背上拿开,一屁股坐在地上,额头上尽是豆大的汗珠。吴重稍稍喘了口气,说到:“他的身体,怎么就跟一个无底洞一样?输送的法力明明已经足够他自行疗伤了,怎么还会不断吸收?”
吴重不知道的是,尘渊的体内可是封印着一位“食客”,无论法力多少,照单全收。
不久,尘渊醒转过来,对着吴重双手抱拳,说道:“多谢了,吴重。”吴重还礼道:“哪里的话,陆渊,知恩图报而已。”正自说着,肚子却恰逢其时的打起了鼓。吴重有些尴尬的笑到:“额,那个出门忘带盘缠了....”
柳芸见到吴重略有尴尬的局面,忙递上干粮替他解了围:“给,吴重哥哥。你说的哦,知恩图报。谢谢你救了我哥。”说罢,对着吴重笑了笑。吴重被这嫣然一笑打懵了,支支吾吾的问道:“那....那个,怎么称呼你?”
尘渊抢过话头,说道:“不介意的话,叫她柳芸吧。另外,我姓‘尘’。”
吴重点了点头,冲柳芸笑道:“柳芸,谢谢。”听罢,柳芸俏脸微红,忙把头撇向一边。吴重转而问道:“你说你姓‘尘’?还有,你的身体怎么会不断吸取我的法力?”
尘渊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是刚得知不久,这些都是陆善临终前告诉我的,我是他的养子。”话到此处,有些伤感。“尘渊,你....”“我没事的,吴重。另外,关于我的身体,芸儿、吴重,你们也不是外人,我不该瞒着你们。”尘渊顿了顿,大声说道:“老头?还不出来?”
吴重和柳芸皆是被吓了一跳,眼前竟赫然出现一名长须老者!老者瞥了一眼吴重,略带笑意的说道:“谢啦,小子!要不是吸了你这么多法力,我也不会恢复的这么快,现在已经可以半实体化了。”
吴重试探道:“敢问老先生名讳?”
老者干笑了两声,转头看向尘渊,说道:“这个嘛,你应该问这小子。”尘渊感到十分疑惑,自己对这个老者根本一无所知,怎么会知道他的名讳?
“小子,将法力注入那枚戒指,里面的东西你自己看。我要休息了,一个月之内别来打扰老夫。”老者落下这句话就直接消失,回到了灵识之海。
三人面面相觑,别无他法,只能按照老者说的做。“这是纳戒,将自身法力注入后里面的东西便可随意取用,亦可将外界物品存放于纳戒内。”吴重顿了顿,接着说道:“只是这纳戒十分稀有,整个道盟不过才数十个,你从哪里得来的?”说完,吴重一脸羡慕的望着尘渊。
“这是我爹的遗物。”尘渊有些伤感,有些怨愤,自己长这么大都还对爹一无所知。随着法力的输入,尘渊从中取出一样东西-一本十分陈旧并且没有名称的残卷。同时,一道极其细微的闪光也注入到了尘渊的灵识当中,不过三人并没有察觉。
扉页上布满了字迹,昏黄的火光照得尘渊眼睛生疼。“这是你的家事,我不便窥探。”吴重说罢,和柳芸暂时退避。
“我名尘源,吾辈剑修,以诛杀天下群妖为己任。本与驭刀者为一家,奈何人心叵测,为奸人所不容,致使剑道式微。予率众离去,自立门户,其间遭受暗算险些丧命,身受重伤,败逃途中昏迷于一片未知秘境。幸得一女子相救,遂改变平生志向,后与其得一子取名为渊。”
“多年后魔族率众进攻秘境,吾拼命死战。其首领实力非比寻常,虽两败俱伤,也只得将其封印于吾子尘渊体内。”
“吾妻仙逝,感叹性命之短不过一瞬。后知欲有生命之永恒,需超越鸿蒙而至九重天。欲达此境界,需得剑魂觉醒。”
尘渊翻过一页,惊呼:“这是怎么回事?”尘渊被搞得焦头烂额,引来了吴重和柳芸的极大兴趣:“怎么了?”两人几乎是同时问道。
“书的后面,怎么都是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