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一定要给民女讨回一个公道啊!”公堂之上肃穆而庄严,只有一个身着麻衣的女子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时不时用袖角拭泪。刚来时更令人头疼,哭的梨花带雨,公堂外路过的人一听心都要颤上一颤。
但是新来的这个知州,似乎不吃她这一套?那女子哭时偷偷瞄过他几眼,却见那知州虽然长得俊美万分,可是却不同于之前的那些官,没有满眼的情欲亦或是不耐烦,只是在一旁等她哭完再上诉状。
见状,她只好拿出那张皱巴巴的诉状,颤巍巍地递上去,还不忘用哭得红肿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那个知州一眼。哪知那厮根本不吃这套,连一个眼神也没给她。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接过她的状纸,那女子仍旧不愿放弃,知州发现她一直不松手,才对上她的眼,未等知州发话,他身旁的小厮早已察觉,朗声道:“还不快快松手?”
那女子一吓,扯着状纸的手骤然松开,临了她还不忘哀怨地瞟那小厮一眼。
“你说,沈府的人为了逼你爹爹还债,因为拿不出钱财,所以活活将他打死了?”
“是的,大人。”那女子这时反倒是始终低着头,声音小如蚊蝇。
“据本官所知,沈府沈大人为人清廉,名下竟会有赌坊,手脚还不干净?”那小厮也开口道:“你说的话,可句句属实?”
那女子这时的回答却有些模棱两可:“是的···应该···额不,句句属实。”谁不知这小小一靖州贪官多如蚁?要想在这做个清官,只会像沈府的那沈复一样被蚕食得干干净净,最后连妻儿都快要散尽、家破人亡,只是表面风光罢了。想必,这新来的知州,大概也是只纸老虎罢了。
那知州也没再为难她,“我知道了。你名为青衣,对吧。”“是的,喻青衣,大人。”“嗯。”只见那知州没有再多说话,挥挥手,便上来两个人将喻青衣带了下去。
“大人,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办?”“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