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胭脂目送齐焱渐渐远去,身影在视线中模糊,心中顿时涌起一阵迷茫。她的眼神里交织着困惑与忧虑,未来的不确定性像一团乱麻般缠绕心头,挥之不去。她开始为两人共同的未来深深担忧,那份沉重的思绪随着齐焱渐行渐远的步伐,在内心悄然蔓延开来。
仇胭织(看向刘大疤)日后再要强抢妇女,按律当如何,你应该心里面清楚
(刘大疤)南余好,多谢你,刚刚那个公子可是你夫君?
#仇胭织是我一个朋友
(刘大疤)南余那你恨我吗?
#仇胭织我对你没有恨意,不过要是你胆敢再作恶、触犯律法,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刘大疤)南余(等等头)嗯,我一定会带着兄弟们弃恶从善,好好做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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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鱼陛下,仇胭脂呢,不是刚刚你打的挺来劲吗?
齐焱护驾不及时,让你刺探的情况不属实,罚俸禄五百两。
程若鱼啊-
齐焱返程的时候,并没有坐轿子,其实原因明摆着:就一辆轿子,而仇胭脂身娇体弱。齐焱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这才选择了骑马。
话说这人算不如天算,当咱家公子齐焱行至那连云关时,老天爷可就不按常理出牌了。原本晴空万里的蓝天,转眼间乌云密布,紧接着,“哗啦啦”一场大雨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倾盆而下。那雨下得急、下得猛,仿佛山间的水龙头被猛地拧开,直往地上砸。您瞧,连那雨点儿都在拼命催着齐焱:“哎呀公子,别愣着了,赶紧躲轿子里去吧!”
程若鱼陛下,刚收到消息,前面路途那叫一个坎坷难走,您身子金贵着呢,我看呐,不如这就请您移步轿中,保重龙体要紧。
齐焱还在犹豫中
#仇胭织(仇胭脂探出头来)陛下,雨下的这么大,还是进轿躲躲雨吧
程若鱼(眼看齐焱不好意思,忙把齐焱推桑到仇胭脂轿下)
#仇胭织(微微皱眉)陛下身体要紧,切不可意气用气
齐焱虽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被劝说进了轿子。与此同时,程若鱼他们几个灵机一动,就近找了个地方避雨。你别说,程若鱼心里还打着小算盘呢,不远处有个破旧茶摊,尽管遮雨效果可能差点儿,但眼下也只能将就了。
#仇胭织陛下还在生气?
齐焱没有,就是心里有点不舒服
#仇胭织可是寒毒发作了?
齐焱(额)不是
齐焱你冷吗?
#仇胭织不冷
仇胭脂仰头望向天空,只见那翻滚的乌云犹如千军万马般排山倒海汹涌而来,气势磅礴。突然间,一道银色闪电如同利剑破空,疾驰而过,紧随其后的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直叫人心惊胆寒。瞬息之间,暴雨倾泻而下,就如同天河崩裂,洪水滔滔,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仿佛要将这片天地彻底吞噬。
仇胭脂冷不禁抖了一下
齐焱(有些担忧)你没事吧?
#仇胭织没事,想起来以前的事
齐焱(看向仇胭脂)可以讲讲。
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突然间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而下,整个世界都被雨水笼罩。雨势之猛,短短时间就让泥地遭受洗礼,被砸出了深深浅浅、参差不齐的沟壑。每一滴雨水狠狠砸向地面的瞬间,都会激起一片朦胧的水雾,仿佛是它们与大地热烈相拥的痕迹。雨过天晴,水雾依旧弥漫,它们如同轻盈的舞者,托举着阳光洒落的点点光芒,让空气中充满了晶莹剔透的闪烁。抬眼望去,一道彩虹已然在远方的天空中绚丽登场,静静地悬挂在半空,为这场风雨过后的世界增添了一份宁静而又梦幻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