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准备独自一人去往长白山,看着送行的他们内心感动不愧是好兄弟啊。他们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忘了我的本名没有叫我起灵或者族长。张云山像是和往常一样的调笑“者山这次去了多久回来啊”张者山笑着回应“这我那知道,官山和冰块你可得照顾好啊”张云山也笑着说“他们冰块到是说几句话,官山除了你都不会给我们说话的好吗”“那你活跃气氛呗,我走了”坐在那个驴车拿着个狗尾巴草背上背着行囊朝他们挥手。
他们的身影快看不见了之后,我拿出面饼朝着旁边的干草拍了拍说“走远了,还要藏到什么时候”张官山起了身子目光闪躲的接过面饼看着张者山,我豪气的咬一口面饼说“是说你虽然平昌不揭帽子但也不至于把头抬这么低吧”嚼了几口继续说“从实招来找谁扮的”张官山有些急说“我是真的”我看着对面的傻海花无奈道“我是说刚站那送我的是你找谁扮的”张官山在张者山“威严”的眼神下“从实招来”了。“一个/路人”我又问“真的是路人”“嗯”看着他那俊俏的模样我—选—择—相信(  ̄ ▽ ̄)o
另一边,张云山感觉不对,看着“张官山”仔细瞅说道“冰块你有没有觉得官山变矮了”姓张的赞同的点头,张云山不确定的快速的移到“张官山”面前揭开帽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吓的张云山都爆出方言“哎呀妈呀,这他娘的不是我大表弟吗?”大表弟(五长老他妹妹的儿子)不好意思的看着自己的大表哥“哥~我这个其实是可以解释的”试图狡辩的大表弟开始撒娇然而大表哥还在怀疑人生中“那官山呢”转头看着张者山离开的那条路抱头哀号“哎呀妈呀”然后一把掌拍在大表弟的脑门上说“你把你哥的爱情送给了情敌啊!”大表弟寻思着没有他你也追不到啊,天天想着和别人干架怎么照顾的好女孩嘛Ծ‸Ծ大表弟内心逼逼。
途中我和官山走因为大长老的一封急信改变了路线因为要去一个地方就赶往了南下,过后我们进了一家酒店,一路上感觉看见了地狱坐驴车时的路上看见有一小女孩嫁给鸡的,还有卖孩子的……讲真的我这辈子就没有看见这么!的玩意。
回忆——我和官山吃着面饼看着老师傅赶车,好巧不巧看见了披红挂彩的队伍,我以为是有喜就对着老师傅说“老师傅,停一下让他们先过”老者说道“小姑娘懂的民间规矩不少啊”停下了驴车我?什么民间规矩?当队伍走近看得我目瞪口呆,一个女孩坐在马上被打扮成新娘的模样。满眼都是泪的看着那名义上的“新郎”公鸡,我惊了这是什么情况?原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是形容的?
同样和我们惊呆的还有不远处的一位先生,一身素衣背着个包袱拿着个油纸伞,一头寸头,显眼的八字胡像是用墨涂上去的。看着像是个教书先生,但最显眼的是他那眼里的决心和光。等他们走过了,我叫着前面的人“喂,先生也是要去南边吗”那人回答道“是的,不知姑娘叫我何事?”我爽朗的拍着驴车说“搭顺风车吗”然后我们就一同坐着驴车颠着到了酒店门口当然忘了说路上的遭遇,街道上大多都是衣衫褴褛的人,我已经没法形容我的心情了以前执行任务也只是在墓里蹿,没想到地面比地里更恐怖。我心里有些震惊但也见怪不怪了,而张官山则是面无表情。执行任务时因为他人之事不得过问。我们和那位先生说了几句话,但不知为何心里对他肃然起敬。反正就感觉我辉煌了,我和官山同这位姓李的先生告了别。就在房间里准备明天的事了。
〔最近想起觉醒年代就带入写了一点,不是蹭热度。一时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