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的葬礼举行在三天前。
那天,下雨了。
所有的人都穿着黑衣,举着黑伞
——题记
镜花端着一碗茶泡饭来到壁橱,敲了敲柜门:“出来吃点东西吧。”
“不了镜花,我不饿。”敦的声音闷闷的,有些沙哑,拒绝过后还带句:“谢谢。”
镜花把碗放在旁边,一把把橱门拉开,揪起里面那个躲在角落的白发少年:“已经三天了,太宰先生看到你这样会怎么想呢?他为了保护这座城市付出了一切,我们不应该继续他的遗愿吗?”
镜花眼角已泛出泪花,她放下敦,用和服袖子擦了一把眼泪后转过身去,离开了房间。
她何尝不伤心呢?那可是太宰先生啊,是告诉她三十五人又如何的先生啊,但……
屋内,敦跪坐在地上,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随后,他站起身,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后出了门,朝着侦探社的方向走去。
打开侦探社的大门,敦只看见国木田和乱步在各自的位置上,一个盯看电脑眼睛都不眨一下,一个抱着零食睡觉。其他人应该是出任务了吧。
敦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后开始处理文件,他强迫自己不能分心。
社外传来了木履踏出的脚步声,声音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门口。
“吱呀”门开了,杜长缓慢地走来:“国木田、敦,我在东京的一个朋友向我们委托,你们回去准备一下,今天就走,这是地址。”罢了,社长从袖子中掏出一个信封来,放在了国木田的桌上:“委托内容当事人会亲自告诉你们的。”
“是,社长。”国木田扶了扶眼镜,拿起了信封。
社长又向门外走去,走到一半突然顿了顿:“让泉镜花也一起去吧。”接着便走出了侦探社。
“国木田先生……”敦向国木田靠了靠。
国木田打开信封,里面仅有一张白纸,上面写着“东京海樱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