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优雅的坐下,双手抚了抚琴,就这货色?
程潇将本公主的琵琶拿来。
名媛们这……二人比试琴艺自然是都要弹古琴,长公主这……
程潇这把琴么?
程潇音质太差,怕污了我的手。
众人语塞,也不敢说什么。
下人向前将公主的琵琶递上,程潇自顾自的调音,不管她们的冷嘲热讽。
名媛们我看她是根本不会弹琴吧,找个借口罢了!
名媛们小声点!别让她听见了!
程潇笑了笑,这群没有见识的蠢才。
她微微低头,半抱着琵琶,手指轻轻拂过,看不出如何拨动,悠长缠绵的琴音却缓缓流淌出来,众人鸦雀无声。
突然一记脆音流泻而出,像叮咚清泉在山溪间触碰卵石,转而又细水长流般婉转。
没有人说话,个个如身临其境般欣然,琴音时而低回时而上扬,时而铿锵有力。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不知不觉,一曲已终。
程潇睁开双眸,丹唇微启。
程潇献丑。
众人才从琴音中回过神来,震撼的满场皆静,好似是谁都不愿从适才的琴音中走出来。
沈颜不愧是长公主,技艺自然是要比一般人高超些。
程潇有吗?
程潇皮毛而已。
沈颜气的脸色难看,想教训一下她竟然还让自己吃了亏,真是越想越气。
远处的男人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想不到这女人还真是让人惊喜连连,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程潇站起来礼貌的笑笑,
程潇既然也比试过了,至于结果众人心里也有数,那我就先失陪了。
沈颜哈……那我去吩咐下人引路。
程潇劳烦了。
各位小姐看形式不好,也不敢多做停留,纷纷结伴离开。
沈颜派遣下人将众人送走后,脸上依然抹不开面子,这口恶气说什么也得出在这个程潇的头上!这副丑恶的嘴脸中午露出来了,她将贴身丫鬟唤来吩咐了几句,随后也出了府,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马车行驶在热闹的街市中,众所周知这辆朱轮车是长公主的马车,金顶金盖甚是奢华,但偏偏这时有个不长眼的妇人撞上这辆马车,马车被迫停下,程潇疑惑的掀开红帷。
程潇何人闹事?
马夫公主,是一妇人撞上了马车。
妇人哎呦喂!这是哪家小姐公子哥儿的马车呀!走路都不带眼睛的吗!
妇人我这个老腰啊!嘶……
众人这是哪个瞎了眼的,竟敢往公主的马车上撞!
众人是啊是啊,这娘们儿可真是嫌命不够长了。
看热闹的人们渐渐围了上来,躺在地上的妇人仍然扶着腰无痛呻吟。程潇见状不得不从马车上下来,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就看穿了她是个地痞无赖,定是在这常年敲诈勒索的奸人。
程潇不知本公主的马车好端端的在路上行驶,为何偏偏会有人撞上来。
程潇难道还是本公主指使下人拿贫贱之人撒气不成?
妇人不敢!不敢!
这妇人没想到长公主对峙起来如此有底气,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但又想到家里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又咬了咬牙。
妇人明明就是公主的马车撞上了老奴才对,怎得叫公主颠倒是非呢!
妇人公主在这众人面前可不能仗势欺人啊!您心中还有没有心系百姓视民如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