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荧光还未完全消散，那个叫阿瑟的小孩仿佛看见了希望，紧紧抓住她的衣袖。
“艾……艾菲小姐!不不不，您!”
“尊敬的魔法师大人，请您救救我们吧!”
小孩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但还是抓着她的衣袖不放。
“我不是什么魔法师，但是我会尽量想想办法的。”苏鸥摸了摸小孩的脑袋，目光落在因为妇人落地不稳而打翻在地的粥上。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管珍稀的食物了，毕竟进食的目的就是生存。
脑中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轻柔的声音响起。
“斑瘟，又称白鬼症，早在一千多年前便出现在大陆战场上。感染初期会伴随轻微的咳嗽，皮肤发黄，然后展出紫褐色的斑，等班纹扩散到身体各处，人会陷入疯癫状态，最后，神将收走人的灵魂。”
苏鸥一怔，这是……属于艾菲·欧尼斯的记忆。
人们总说，上帝在关了一扇门的同时也会打开一扇窗，虽然魔法天分不高，但魔法师家族出生的艾菲·欧尼斯十岁就阅尽古籍。这并不是囫囵吞枣，欧尼斯公爵同小女儿对答如流之后这样说。
“千年前的白鬼症来的匆忙，去的也匆忙。古书上记载了这种病的症状，却没有留下治疗的办法，大概是连记载者也不知道它是如何消失的。”人们本以为这种病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大陆上。
这大概也是艾菲·欧尼斯感染上之后无能为力的原因吧。
是战争带来了这种疾病，却需要无数的生灵去承担。尽管艾菲·欧尼斯没有细说，但当时的死亡人数绝对是超负荷的。
艾菲·欧尼斯说:“白鬼症的传播途径据当时的医师证明是由消化道感染，也就是通过共用食物、水进行传播。”
“那既然是食物感染链，当时控制的第一批人以后应该就不会发生大规模的感染了吧?”
“按理来说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后面患上白鬼症的人依旧一波接一波。”
“因为它存在小概率空气或唾沫传播。”
解决完了苏鸥的疑惑，艾菲·欧尼斯的声音消失。
苏鸥看了看在角落把自己缩成鹌鹑的莫有钱，提着它的耳朵问:“原来艾菲·欧尼斯还没有真正的消失吗？”
「消失了!不然宿主你以为你现在为什么能在这儿？」
莫有钱直呼“痛痛痛”，呲牙咧嘴的对着苏鸥。
苏鸥:“那我刚刚听到的是鬼的声音吗？”
莫有钱:“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苏鸥:“……”
然后莫有钱嚎得更狠了。
「那只是艾菲·欧尼斯剩下的一点点的意识而已啦!」
「根据同我们系统空间所签订的协议，乙方有权力监督甲方!包括刚才发布的支线任务其实也就是艾菲·欧尼斯的心愿!」
“那就这么说，艾菲·欧尼斯给你们提供什么呢？总不可能你们到处做慈善吧~”
莫有钱不说话了，很显然这个涉及到系统机密。
苏鸥劲儿用的更狠了些，她忽略莫有钱的哭爹喊娘，换了个问题:“你是系统，你对这种病有办法的吧？”
总不至于让宿主一过来就死啦?
此时苏鸥觉得这垃圾系统应该还没有到那种丧尽天良的地步。
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高估了这混账东西。
苏鸥想起来了她现实里几个乙女公司的游戏策划，这混账东西就跟游戏策划一样垃圾，一丘之貉!
迟早有一天把他俩套麻袋里打一顿。
莫有钱瑟瑟发抖:“亲亲~您那么聪明应该能自己解决的吧~”
苏鸥:“???”
所以你除了骗我氪金还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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