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凌秋实属蹭饭、蹭衣。
学费除了第一次,凌秋因为跳级快,和经常拿奖学金,几乎都抵消了。
凌秋在病房外站了几分钟,就走了进去。
看着凌母,凌秋也不知道说什么,低下了头。
凌母看到凌秋进来了,心中的抑郁一下子就发泄出来,“你还知道来,我怎么收养了你这样的费钱玩意,这下好了,你开心了!你这个白眼狼,为什么就是这么不中用,收养你来干什么?”凌母越说越激动。
恨不得立马下床给凌秋一巴掌。
凌秋沉闷的低下头,默默的听着凌母的话。
小小一只低着头,似乎立马就要哭出来。
凌母在床上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直到护士推来一个软软的婴儿。
凌母看着自己软趴趴皱皱的小婴儿,所有的情绪都收了回去。似乎感到在家养孩子做一个家庭主妇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凌秋低头瞧了婴儿两眼。
[好小。]
忍不住 把手指伸了过去,却被小婴儿一把抓住一根手指。
凌母,大声喝斥,“谁你碰的!”
大声一吼,吓得凌秋手一哆嗦,连忙甩开。
“哇!哇!哇!”婴儿啼哭从护士的怀里传来。
凌母一把推开凌秋,从护士手里抱过婴儿,有一些埋怨的看着护士,似乎再说这么小的孩子都护不住。
凌秋因为人小,重心力不稳,被凌母推到了地板上。
护士看着凌秋被推到在地,刚想拉把手,就被凌母呵斥了:“拉什么拉,他自已有手有脚站得起来。”
护士被凌母吓着了,也不敢碰凌秋,只是担忧地他。
凌秋也没想过护士会拉他,自己一个人站了起来,知道自己在里面呆带尴尬,自觉的出去了。
医院后面有一个公园,凌秋坐在椅子上,望着大树出了神。
一个月后,凌母回到了家,辞掉了工作,现在的她暴燥易怒,时不时会把怒火撒倒凌秋身上。
凌秋也从以前宽敞明亮的房间搬到昏暗狭小的杂物间。
不过凌秋觉得,这里安静多了,而他之前的房间,变成了婴儿房。
凌秋的生活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凌母怎么看凌秋都不顺眼。
... ...
后来,凌秋有些记不清他好像是被凌母卖掉了 ,卖给了一个肥胖油腻的男人,而男人又把他交给了另外一个叫“妈妈”的女人。
“妈妈”要他做“男倌”。
他冒险逃了出来,又被捉了回去,毒打了一顿。
一次又一次,旧伤未好新伤来。
打多了,他学聪明了,利用他招待的那些客人,偷偷逃了出去。
却被人摆了一道,那人是个狠的,手下随身带着刀,狠狠的划了他几刀,眼见着要咽气儿了,谁也不想惹麻烦,把他丢在垃圾堆里。
若无其事的走了。
时不时会有人,到这里扔垃圾,凌秋却喊不出来,他怕,他怕又被人抓了回去。
所以,他只能呆在这里,慢慢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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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回忆写的太多了,忽然发现这样的格式不好看。
所以就直接略过吧!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