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沉的睡了一中午,余榆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摸索着箱子里还有没有牛奶,口干啊啊啊……
她满足的吸了一口甜牛奶,刚准备继续趴下,突然身体一震。
妈耶,她忘了什么重要的大事件!!
想了想课表……完,从办公室出来直奔宿舍倒头就睡……昨天晚自习的数学作业…还没碰。可怕的是,自己虽然总成绩一直排在前列,但那都是用其他学科死补上去的,她严重偏科!!对于数学更是毫无耐心……
“妈耶,殷潇潇,殷潇潇!你给我起来,你睡死在梦里了吗?”她手忙脚乱的推着窝在床上的殷潇潇。
“唔…你干什么,我再睡会儿…”
余榆:“………”殷潇潇虽然数学挺好,但想到她跟自己几乎是形影不离,也就没指望这货能做了。
急急忙忙的下了宿舍楼跑回教室,这个时候大部分人都还在午睡,但也有零丁几个在教室看书,聊天之类。
她一跑进去,教室里的人齐刷刷的盯着她。
余榆:“………”咱班的人精神挺充足……居然有大半的人还在教室……
“嗨…嗨…怎么这么…多人啊”她尴尬的挥了挥小手。看着同班同学奇怪的眼神不禁有些发怵。不是有什么大事儿吧!
不管了,数学作业先搞定了再说。
她一屁股坐在位置上掏出数学试卷……还特么是两张……
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了……这还是在她睡得不久的情况下。做两张试卷…还是数学……神仙都直接撕吧……
出了痛苦面具的她抖着手开始做第一题。。
欲哭无泪……
从余榆进来的那一刻江洛就一直在看她,但某人专注于痛苦中,貌似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
看着她对着两张数学试卷祈求上苍的样子,江洛唇角上扬。
“余同学…需要帮忙吗?”不知不觉,他已经走到余榆的位置旁。
正在杀脑细胞琢磨选择题最后一道的余榆忽然被打断,显然不怎么爽。
皱了下眉头,随后顺着放在自己桌上的那只白皙的手往上看,映入眼帘的是江洛那张脸,才让她那么讨厌的一张脸。
这人,会好心帮自己?简直可笑!
“渍…江同学很闲?有这时间不如多去背背英语单词?”她当然知道江洛英语偏差,所以就抓着这点来“互相伤害”。
“呵……”没等她继续开口,江洛轻笑一声“选C”
余榆:“………”你在侮辱我的智商嘛!
她挑了挑眉看着江洛勾起的唇角,随后又低头去算。
江洛也不着急,就站在那里,手依旧是摆在桌角…眼神一动不动地落在余榆的身上。
他看着她紧皱的眉头,笨拙的列式。突然就放弃了之前的想法。这个人,还是应该是他的。
………
大概有十分钟左右,余榆重新抬头。面色复杂的瞧着他……绝对有陷阱。
但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呀……
“怎么?”女孩一直不说话,江洛便先开口。
余榆低着的头突然抬起,右手飞速的从桌肚里掏出另一张…白白净净的试卷。
江洛:“…………”
她盯着他的眼睛有光,那简简单单的几分期待…让人怎么也无法拒绝。
江洛颇有意味的看了她一眼抬手接过试卷。
“不过未婚妻,我江洛呢,可不做单向买卖”
看着面前人似笑非笑的面色,余榆抽了抽嘴角。
狗屁未婚妻…果然是来套路她的。
“那你说,怎么才能是双向呢?”她双眼微眯,心想着他最好不要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那…英语笔记给我,一周之类都是我的,你知道我英语不好嘛”
听到这话,余榆的眸子瞬间变得疑惑。
就…就借他一周的英语笔记?这就完了?不会吧。
她自认自觉的没开口,等待下文。
“怎么?不乐意?”
……
“真的?就这样?”
“是,就这样”
他平淡的开口,显得合情合理。
于是,双方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江洛帮余榆做数学试卷,余榆把自己的英语笔记借给江洛一周,并且期间不能自己使用。虽然余榆觉得这个要求有些莫名其妙,但她想着可以随便找个本子写,也就没多想。
她安逸的趴在桌子上吃糖,时不时去看看江洛的做题进度。
没想到啊,这个妖孽做数学还真是快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就这么一会儿已经搞到了最后几道大题。
贺舒一直注意这她俩的情况,看到江洛拿走余榆空白等我卷子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妈耶,这还是他认识的少爷?
“那个…余同学,你作文写完了?这么快的吗?可是之前没看你回教室啊”
余榆正监工似的盯着江洛看 听到班长的话,不禁愣了一愣。
“什么…?作文?”
贺舒本来还以为余榆逆天的在二十分钟内把两个作文写完了。结果现在这情况,她好像压根不知道这回事儿?
“你…你不知道啊 之前你不是去办公室了吗,老板没告诉你吗?她回来之后就跟我们说了要写两个作文,一个关于早恋问题的讨论,一个关于学校制度的遵守问题……你你都不知道?”他边说着还边咽口水。……那你可惨了。
余榆一脸懵逼的听完他的话,反应过来消化之后……早恋问题…遵守制度问题……这…究竟在内涵谁?
余榆:我也不知道啊!你问我我问谁?
她随即复杂的看了一眼江洛,这家伙难道写完了?他不是和我一起出来的吗?那他还帮我写数学试卷,不会吧!
许是感受到了来自身旁人的目光。
江洛停下笔抬头:“你去写,语文课在第二节,你数学课的时候可以补一补,应该可以完成,我帮你写数学”
她看着江洛平静的说出这句话,一时间又有些发愣。
他的语气和内容好像就是在说:你放心去做你的事,余下的,有我。
他的眉眼好像在抬眼看自己的时候忽的放松,好像在她面前尽显温柔。
正在睡梦中的殷潇潇:你特么当我是死的?这么大的事儿你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