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宣愉就带着两件骑装来了翠微宫。
宣愉“阿妩阿妩,表哥说今早要去涉猎,邀我们一起去呢!”
一开始听宣愉说齐焱竟然不上朝而是去狩猎,她还略微有些吃惊了呢,人家都光明正大逼你服毒了,你竟然还不干正事跑去玩?
不过转念一想,齐焱那家伙的脑子不比她笨,说这是一步迷惑棋也未尝不可。这家伙的心思倒比三年前难猜,也成熟多了。
沈青梧“好啊,我们走。”
既然老板公费请大家出去嗨皮,没理由拒绝吧。
只是突然起身,人不由一阵眩晕,牢牢抓住贵妃榻的扶手才堪堪站稳。
沈青梧“莫不是那药的药效所致……”
不过眼下没时间纠结考虑那么多,整理好行头也就出宫狩猎了。
此次狩猎,沈青梧也算真正见识到了紫衣局与将棋营两位新上任的大人。一上来就下赌注,输了的就永远消失在齐焱面前,他竟还没反对。
呵呵呵,两位大美人为他争的头破血流,心里指不定怎么偷着乐呢,我们的陛下艳福真是不浅啊。
许是因为她笑的动作篇幅太大,齐焱很快看过来。
齐焱“沈小姐心情愉悦,想比是身体好了许多,不如也下场锻炼锻炼?”
齐焱“来人,拿箭矢来。”
得,这小子根本就不是来跟她商量说,而是自说自话的。
沈青梧“那就谢陛下美意了。”
她也不怂,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去呗,反正到时候我一只猎物没抓到,你是能当场弄死我怎么地?
小厮前来一匹不足三岁的蒙古马,个头娇小而精壮,性格也温顺。
当着齐焱的面,她冲小厮使了个眼神,小厮立刻露出腼腆的神情。
沈青梧一袭红衣,修长的玉颈下,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纤腰一束,竟不盈一握。
一双修长水润的星眸微微弯着,发出诱人的邀请。女子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
沈青梧骑上了一匹,装模作样地驰向围场的中心,实则早已抄小道逐渐向边缘靠近。
她特意避开猎手们聚集的地方,以免在半路遇到险情——她并不精通骑术,不过是些皮毛罢了。
若是被冲撞了猎手们还好,但要是误入程若鱼她们事先布下的机关,估计连小命都要不保。
她当然不愿令自己陷入如此境地,尽管自己的胆大与放荡不羁早在上京城里出了名。
围场的中心离她越来越远了,猎手们的呐喊和马蹄的声响也越来越模糊不清。她心里暗赞叫好。
突然,沈青梧的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尖锐的、裹挟着劲风的声响。
母马失了控,它发出一声受惊的叫喊,高高地抬起了前腿,将猝不及防的沈青梧重重掀到了地上。
沈青梧“啊……”
当她揉着痛得仿佛断掉的右臂,眼冒金星地从草地上站起来时,沈青梧在心中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粗俗不堪的词汇演练了一遍。
沈青梧“哪个蠢出世的王八,当我是蠢出天的王八羔子戏弄……”
她一瘸一拐地走着,但身上的痛楚实在明显,几步踉跄便跌在最一个灌木丛边,锋利的树枝几乎要划破她裸露在外的皮肤。
沈青梧“混蛋齐焱!”
一个清朗而冷峻的声音响起,齐焱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冒出。
齐焱“沈青梧,你竟敢对朕言辞不敬。”
若不是某种冷峻和凌厉破坏了他原本略显柔弱的气质,齐焱几乎称得上一句“美男子”。
沈青梧撇撇嘴。她现在可烦躁的很,偏齐焱这混蛋又跑出来闹心。
沈青梧“那要不我现在以死谢罪,您再顺带株连我九族?”
然而此时此刻,他显然并无心对着一片荒野展示他的外表。他跳下马来,向她走来。
陆颃之七夕节单身还得发糖,淦!